薛丙文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虽然很慢,但却十分地坚定。
过不多久,便来到了一品鲜。
铺子里,薛薛父、薛母正在招呼着客人,看到薛丙文走了过来,薛父上前道,“三弟,今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考得如何?”
薛丙文含笑道,“多亏了少爷,这次三弟侥幸考中了羽士。”
薛父闻言愣了一下,他是怎么也想到,三弟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考中,这次大考竟然考中了。
薛母在后面捅了薛父一下,笑笑道,“恭喜三弟考中羽士。”
薛父也回过神来连连笑道,“恭喜三弟,恭喜三弟了。”
道完喜,薛母向后瞧了瞧,这老三都回来了,她家的阿呆也该回来吧。
薛丙文见状含笑道,“主母,不用看了,少爷没有回来。”
“主母?少爷?”薛母听得一愣,这是叫谁呢?
薛丙文连忙解释道,“二嫂主母,这次三弟能够考中羽士,多亏了薛鹏少爷,所以第已认薛鹏为少爷了,您跟二哥就是弟的主母跟家主。”
薛母闻言眉头高高皱起,“胡闹,简直是胡闹,三弟,一定是那小王八蛋使坏了吧,你放心,等那小王八蛋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连自己的叔叔都敢捉弄。”
薛丙文闻言心中暗叫不好,若是让二嫂主母在少爷面前一说,自己那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薛丙文又一番解释,说自己是完全是自愿的云云,然后又说自己已经决定要跟老大、还有赵氏分家了。
薛丙文含笑道,“二哥家主,二嫂主母,那边我是回不去了,您要是不收留我们一家,我们可就无处可去了。”
说着薛丙文摸了摸自己的孩子,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我跟孩她娘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怜我这孩子,才多大,就要跟着我和孩他娘四处流浪了,呜呜呜!”
薛丙文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摸着眼泪。
一旁老三媳妇听薛丙文左一口二哥家主,右一口二嫂主母,这时竟然又抹起了眼泪,即便是出身青楼的她都觉得羞得慌,自己究竟嫁了个什么人呐?
薛父、薛母闻声见状那叫一个不自在,薛父连忙道,“三弟,你别哭啊!”
“家主、主母,以前是三弟不好!三弟知道,你们心里一定怪我这个当弟弟的。”
“诶,三弟,都是一家人,我们不曾怪过你。”
“家主,你说的是真的?”薛丙文眼眶泛红看着薛父。
“真的。”薛父道。
“那就好,那就好,家主,主母,三弟真的知错了。”
这几声家主主母叫得薛父、薛母一阵的尴尬,薛父连忙又道,“三弟,可千万不要再叫我跟你嫂子家主、主母,这不是要羞煞我跟你嫂子么?”
薛母也连忙道,“就是,还是叫二哥、二嫂吧,至于你到我们这来这件事,再另说。”
薛父闻言,看了看孩子,动了恻隐之心,那孩子还小,怎么能四处流浪。
薛父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薛母,拽了薛母衣角两下道,“孩他娘,还再说什么,孩子还小,要不,咱们就收下吧。”
薛丙文闻言连忙道,“弟不会白吃白住,虽然别的不会,可这账算得还算清楚,若是二哥家主、二嫂主母同意让三弟留下,三弟愿意做个账房先生。”
薛母心动了一下,现在生意红火了,账目也越来越繁杂,她跟孩他爹都不精通算账,老四一家也不行,老三如今是羽士了,算账应该没问题。
而且传出去也好听,谁谁家铺子请了一个羽士打工,只是,雇佣一个羽士当账房,这该给多少灵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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