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增加一名高阶修士,我王庭的国力便能提升一分。”
“褚公子炼出了感应丹、觉醒丹、凝脉丹三丹,若能将赋税提高一倍,聚天下之财,炼制三丹,供养仙门、世家修者,那不出五十年,我王庭高端修士必可翻一倍,如此良策,乃是利国重器,尔敢言是灭国之策,实是无知透顶,愚蠢至极,还不快快滚下台去。”
“黄口小儿,满口胡言,你这已不仅是对褚公子的诬陷,更是对我王庭仙贵、世家的质疑,今天他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决不能轻易放过你。”
“对,若是他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绝不能放过他,不能放过这些扰乱王庭的寒门子弟。”
“你们这话是怎么说的,这跟我们寒门有什么关系,他薛鹏是他薛鹏,何时跟我寒门挂上钩了,我寒门虽贫穷,然都是清廉高洁之士,岂是那贪利忘义的无耻小人可比的,你们这些只知道吃喝享乐的肉食仙贵可莫要随便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那薛鹏是薛鹏,既不属于寒门也不属于仙贵,且看他如何作答。”
众人闻言争吵方止,随即都看向了薛鹏。
论道台上,褚宝良听了薛鹏的话先是一阵大怒,这姓薛的不过一介寒门竖子,竟敢在这论道台上大放厥词,竟敢当着天下人的面说他的聚天下之财,丹道强国的策论是灭国之策,他区区竖子,黄口小儿,如何敢如此大方言词,他真恨不得此刻就将这薛鹏大卸八块,从青城上扔下去。
然听着台下一边倒的声音,褚宝良的嘴角又微微翘了起来,竖子狂妄无知,无形中倒是帮了他一把,似有将他给推到了仙贵领袖这个位置的趋势。
他日,若他主张的聚天下之财以丹道强国之策果真能行遍天下,那他便是王庭大大小小数百仙门、世家的年轻一代的领袖,未来的王庭,他褚宝良或可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国之位。
褚宝良心中冷笑不已,“薛鹏啊薛鹏,我似乎应该要好好个感谢你呢,该怎么感谢你呢,就在这场论道大会惨败你之后,给你留一具全尸吧。”
褚宝良目光杀机连闪,嘴角笑意更浓,看着薛鹏道,“薛道友,你的事,褚某也曾听闻,说你自仙考开始,连中两元,虽说这过程不太光鲜,更可以说是羞耻,乡试大比,偷朱果,盗灵酒,玷污灵宝,最后以障眼法骗过梅映雪,可以说,你这乡试的魁完全是靠着坑蒙拐骗得来的。”
说到这,褚宝良神色一正,高声道,“但,这里不是青丘,这里是主城青城,是论道台,是天下修者,讨论治国救国之策的堂堂正正之地,非是某些奸猾小人,借机博取名声的地方,你说褚某人聚天下之财丹道强国之策是灭国之策,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非褚某不能放过你,便是这天下的仙门、世家乃至王庭都不会放过你。”
“薛道友,请说吧。”
薛鹏闻言神色毫无变化,看了一眼褚宝良,凝实的扫了一眼台下泱泱修者,再度开口,声音越凝实而坚定,只听薛鹏道,“薛某此言,自然不会是无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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