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日的时间已过去了,薛母每天坚持熬药,赵氏的病情竟然一天一天的好转了起来。
又过了几天,赵氏竟然可以下地走路了,李郎中也是又来复诊了一次,这一次他给赵氏把脉,赵氏的脉搏虽然仍然微弱,但比之前却要好上太多了,最主要的是,赵氏竟然活过来了,这让李郎中惊奇不已。
李郎中不禁联想到了八年前薛老二重伤的那一次,其实他心中已判定薛老二是活不成了,可结果又活了过来,今次又是这般,又想到薛鹏连中三元,李郎中顿时觉得薛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是以在薛母将这功劳完全归给了李郎中时,李郎中丝毫不敢居功,只道是薛家先祖恩泽,有仙人庇佑。
其实除了李郎中不知缘由,薛父、薛母等人也不并不清楚其中秘辛,但赵氏却清楚地很,这一切跟郎中的药无关,却肯定跟他大孙鹏儿给他的糖豆有关。
每次她吃过糖豆,都会觉得身体十分舒服,气力也会凭空好了许多,而且每次大孙鹏儿给她的腿按摩,她的腿也逐渐有了知觉。
赵氏心知道,自己能活过来,自己腿能好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大孙鹏儿。
老二一家对她越好,她心中越是愧疚,暗暗下定决心,余生定要好好弥补前半生的罪过。
这一天,赵氏早早就起来了,帮着家扫地擦桌子,薛父不让赵氏干活,这病刚好,怕又累坏了,但赵氏说什么都要干,谁说都没用。
忙忙碌碌又是一天,赵氏从早一直干到了晚上。
傍晚十分,火红的太阳烧透了晚霞。
余晖照在赵氏的脸庞上,祥和而安宁。
赵氏嘴角挂着笑意,直了直腰,虽然忙了一天,腰腿酸疼,但她却一点都不觉疲累。
赵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洗碗。
“娘,别忙活了,吃饭了。”这时薛父走了过来,要夺赵氏的手里的抹布,赵氏连忙道,“马上就好,你们先吃着。”
薛父强把赵氏手中的抹布夺下,随后道,“哪有晚辈先上桌,而让娘你吃剩菜的道理。”
说着薛父连拉带拽,把赵氏拉入了屋里,与赵氏道,“娘,您还是跟以前一样,坐在位。”
赵氏闻言慌忙摇头道,“这,这可不行,这位娘可做不得,现在咱们家,老二媳妇是王庭亲自册封的卫夫人,是咱家最大的官了,这个位置,娘看还是二媳妇坐吧。”
薛母闻言连忙道,“这可不行,长幼有序,尊别有别,这个位我可不能坐。”
一旁的薛丙文闻言摇头晃脑,“然也然也,非也非也。”
薛老四闻言不禁笑道,“三哥,你这一会非也一会然也,到底什么意思?”
薛丙文摸了摸下巴含笑道,“二嫂方才所说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我说然也,二嫂说这个位置她不能做,我说非也。”
“若照我说,这个位置,还就得二嫂来坐,为何这般说呢?当然是有依据的。”
“在家里,如今咱们这个薛家能有今天这么红火,全亏了二嫂,当然二哥也功不可没,不过最大的功劳是二嫂,大家以为对不对?”
薛丙文这么一说,在场大人都点了点头,小孩懵懂,大人点头,他们也就跟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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