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薛鹏看着孙县令不禁道,“孙老哥,您怎么来了?”
孙县令抬了抬手中的文书笑道,“薛老弟刚离开县府,这王庭的文书就送到了。”
“殿试将近,我青山距离王庭路途又远,怕老弟误了时辰,是以受到后便给薛老弟你送来了。”
薛鹏连忙接过道,“老哥只管遣一人送来就是,怎么还亲自来了。”
孙县令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道,“无妨,无妨,这次老哥哥前来,也算是给老弟你践行了,不知老弟何时准备出?”
薛鹏闻言不禁迟疑了一下,他感觉回家还没几天,这就又要走了。
一旁薛母闻言道,“阿呆啊,此行路途遥远,还是早些去吧,依娘看,明天一早,你便起行吧,早到王庭,还能多做些准备,到了贡院,记着跟同僚们打好关系。”
孙县令与薛鹏寒暄了几句,最后说明日有事,不能给他践行的,但会帮着他找一靠谱的商旅护卫队,同行前往王庭。
送走了孙县令,薛鹏拉着薛鹏进了屋,在行礼中捣鼓了一阵,最后拿出了一张一千下品灵石的票票与薛鹏道,“阿呆啊,这点灵石你拿着,路上留着花。”
薛鹏也没多说什么,将灵石票据收了起来,随后薛母赶着天没黑,带着薛鹏逛了一圈,买了许多的衣服裤子等用品,这才又回到了客栈。
灯火下,薛母叮嘱道,“阿呆,出门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薛鹏道,“娘,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只是,阿呆走后,却有些放心不下娘。”
薛母闻言笑道,“娘又不是孩子,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薛鹏闻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阿呆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咱们娘俩还有什么当不当说的,说吧!”
“娘,这么多年我从没听你提起过大舅还有姥姥姥爷一家,而他们也从未曾来过咱家一次,这次突然来,就耍心机,娘,非是阿呆以小人之心度人,阿呆觉得,我这大舅实在不像个好人,与他们走得太近,只怕麻烦缠身,永远摆脱不得。”
“当然,阿呆绝不是让娘跟姥姥大舅断绝关系,阿呆只是不想您再被别人利用。”
薛母闻言沉默了,半响后薛母方才道,“阿呆,你放心,就你大舅那点心思,娘心里清楚得很。”
“咱们帮了他儿子一次,以往的恩情,娘算是还上了,以后你大舅再有什么无礼的要求,娘不会答应的,而且娘跟你保证,不会因为你大舅去见孙县令,娘的阿呆在外打拼这么难,娘岂能拖我阿呆的后腿。”
薛鹏闻言微微含笑道,“我娘就是我娘,深明大义,能有娘这么好的娘,是阿呆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薛母闻言笑骂道,“就你嘴甜,好了,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娘,那你也早点休息。”说着薛鹏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薛母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脑海浮现了卫忠显的面容。
此时在青山县城某个酒楼里,卫忠显与贼眉鼠眼的男子吃着酒肉。
贼眉鼠眼的男子呵呵笑道,“卫兄敞亮,您吃肉,咱也能跟着喝口汤,卫兄,弟这便先告辞了,事情好了以后,我会派人通知卫兄。”
卫忠显也呵呵笑道,“好,那我就静等弟你的好消息了。”
两人有吃了一会,这才付了饭钱,各自离去。
在两人离开不久后,酒楼的犄角旮旯里薛丙文缓缓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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