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男关上了后座的车门,独留她一个人站在车辆旁边。
“丫头,跟你爸吵架了吗?让叔叔来教教他!“
斑竹杵在那,车停在巷道之间,来往的车俩络绎不绝。一个大叔摇下车窗看着她,有点热心肠。准备上前教教小眼男,那下车气势,带着极为标志性的气质,往那车门前一站。
“叔,您等一下,放开那个车门!”
极为热心男子,说话下车一气呵成。手把着门把手,斑竹能看见小眼男那受到惊吓而大睁的眼,以及看向她的万分惊恐。
“啥?”热心男子向后看了眼,车门就被他顺手打开了,一股浓浓酸臭味袭来,“哎嘛?你们这是在干嘛,城里人的新玩法?”
小眼男一脸悲愤,一股火气想发而发不出来,他闷闷的。油腔滑调的嘴,这会儿跟缝上了一般,有些可怜的看了眼斑竹。她心领神会,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叔,谢谢。他们晕车了!”
“啊,原来如此!”有些怜悯的看着她,甩甩手就开车走了。
斑竹看了眼后座的俩人,便蹲坐在马路牙子上,打着瞌睡。
“起来了!”
“嗯?”
刚刚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人。
兔子已经洗干净了,正站在她身旁。远处的小眼男正,跟那个好像是电梯小哥的人在说话,远远的也听不清。不过,时不时传来的话语,好像是在争吵一般。
兔子坐到斑竹旁边,脑袋靠着她:“嘿,你莫不是感冒了?”
“不是,你让我靠靠!”
“好吧!”
坐在那好久,那个人才向他们走来。
“还能动吗?需不需要去医院!”电梯小哥一如既往的温和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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