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脱胎成功后,站的角度不同,目光更加深远,想的角度也更不一样。
劫难,往往就是福运。
青羊宫、崇真关等等修道门派为何要与镇北侯府有着牵扯,无外乎是修道资源。
现在他倚靠这棵大树,哪怕有倾覆之危,但在此之前,乘荫纳凉也是极好的。
有人算计于他,他也可算计别人。
封燕可怜巴巴的修道百年没见过五百年分的宿涵芝,可在侯府里这些天才地宝仅是他平日里养蕴身子的宝药,直接煎了吃,无需用来熬炼法力。
“小生……小生与那柳氏有着总角之约。”白脸书生讪笑一声,低声解释道:“小生家境清寒,老母供养上私塾已是尽力,又有何本钱娶县令家的千金小姐。”
“所以你就让柳氏善妒的名声传出来。”王璞隐隐猜到了一些,顿感这个白脸书生是个妙人,他在借镇北侯的势,白脸书生也借他的势。
“你就不怕我见柳氏美貌,心生绮思,强纳她为妾?”
“要是世子真有这个想法,就不会当街斩杀铁衣卫伍长了。”白脸书生偷偷看了王璞一眼,见他不语,心思安了些。
“世子在此之前赫赫无名,在下窃思之,应是韬光养晦之举。昨日斩杀铁衣卫是为了树立威信,和林统率分庭抗礼。”
“现今世子正值关键之时,正要展现自己的贤明,又怎么会强纳一寡妇入内宅?”
“我寻思着这柳氏善妒的名声定然是你宣扬出去的,寻常小姐哪有那个本领鞭责小妾。”王璞似笑非笑,放下了白脸书生,拿着腰刀在白脸书生俊俏的脸庞上拍了拍。
白脸书生脸色有点发青,吓得够呛,嘴里念叨着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人。
可在王璞冷哼一声后,白脸书生仆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硬拉扯着王璞的袖子,没有丢人,竟有些大胆了起来,说道:
“柳氏虽倾慕于我,但事不能定,我只有逼她一逼,事情做绝了,她才有机会下嫁。”
“可她没下嫁。”
“所以刘公子就死了,死得很惨。我差人将他沤在粪池里,淹死了他。”
“还有呢?”王璞感觉这世界愈发奇妙了,这小小书生手无寸铁之力,却算计了一切,把镇北侯和自己都算计了进去。
“朝廷也是。”白脸书生贴着王璞的耳朵小声道:“他一个小小典司,哪里会分不清局势,又怎敢和镇北侯为难。我……”
“打住!”王璞见身边百姓如潮如海,难免有泄漏出去的危险,他沉声道:“你今后就是我的幕僚,柳氏给你,你值这个价钱。”
王璞心里明白过来,白脸书生辍使他去找柳氏,也存着算计他的心思,就连说出实情也在白脸书生的意料之内。
他!
自推自荐!
如此之人,合该为他王璞所用。
这世间有一种东西可以无视境界的差距,那就是脑子。
脑子王璞有,但他不介意有个军师为他出谋划策,将这谎言的网编织得更加绚丽一些。
“在下葛朱白,见过世子!”白脸书生整了整衣襟,脸色如常,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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