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赵队那里终于捡到了一根线头。
起因是跟踪毛哥的人发现毛哥有一手下跟毛哥起了争执,急忙通知赵队。
离毛哥家十多米外的马路中停着一辆普通的商务车,车内只留了驾驶和副驾驶位,其他的座位都被拆掉换上了各种仪器。
现赵队正跟另一位同事坐在仪器前面聆听着从耳麦里传来的争执声。
“毛哥,你就借我二十万吧,这点小钱对你来说是毛毛雨,我真的没办法了。”这男人的声音有点嘶哑。
“庆子,不是我不帮你,现在我的钱也紧张,上面让我们都收收,最近风头紧。”这是毛哥的声音。
赵队听多了,当然能分辩出来。听到手下讲有情况后他就跟另一位同事上了路边这辆普通的商务车。
“毛哥,你再帮帮忙吧,我跟你也有七年了,从小王庄里的老刘到孩儿村里的小伍,再到上个月的面包车。我帮你做了多少事,现在只要二十万就行,不多吧毛哥,你每次替上面带两个人都不止这个数!你说我都帮你带了多少人了。”叫庆子的男人越说越大声,带了点玉石俱焚的味道。
“庆子你这说什么话呢?我早就让你不要赌了,说了不听,你说你因为这赌从我这里拿了多少了,我今天手上只有五万,你看,再多的我也拿不出来了庆子,我不能一直帮你擦屁股吧。”
“毛哥,你这次不帮我,我真的被逼到绝路了毛哥,那些人讲我再不还的话就找我妈要了,我妈今年都七十九了,上个月刚刚做了手术,我这不是想拼一把多赢点钱给她买点好东西补补嘛?你再帮我一把嘛?”庆子硬的不行又来软了。
“只有五万,你要我这就让人去取,不要的话你就回去吧!”毛哥的声音波澜不惊。
“毛哥……毛哥……。你不帮我就不要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说些不该说的。”
“那些是不该说的?”
“就上个月……。”
“哼……”耳麦里传来一声闷哼声。
赵队脸色一变,“小吴,让在毛以存家附近的人待命”。赵哥跟身旁的同事说道。
良久……。
“毛哥,这人怎么处理。”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耳麦传来。
“不好,行动!”赵队自已也迫不及待的先行下车直往毛哥家奔去。
十分钟后,赵队一行人在毛哥家抓到三个半人,三个活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郊区,白绍林的三间小平房内。
“老白,你这房子都多久没来了,怎么到处都是虫子?”凤梧随手又拍死了一只正抱着他大腿亲吻的虫子。
“也不多,就十来年吧!”白绍林淡淡地说道。
“十来年?”凤梧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们三人来在小院三天了,白绍林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了一大批的药草,每天没事就是炼药,你炼你的药也就罢了,为啥要让我又是洗又是切的,你怎么不让小叶子弄呀,凤梧在内心腹诽,有千言万语却只能埋在心口难开,谁让他有求于人呢!
白绍林承诺他这次炼的每种药都会给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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