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这样过去,不时便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而在洛阳的某一宅子里,一个肥胖之人在桌子面前的凳子上用手支撑着脑袋睡着了,时不时还打出两声似猪一般的呼噜声,而这个肥胖之人便是董承。
昨日张让的话让董乘想了一夜,为何你何进能做初一,我董承不能做十五?
因公鸡打鸣而醒的董承脑袋里依旧回荡着昨日的话。
“大人早!”张让漫步走进董卓的屋,看董承的姿态,抱了抱手问候董承一句。
“啊~这就早上了?”董承仿佛以为现在还是夜晚,丝毫没有记起来鸡刚刚打完鸣。
“大人,现在已是辰时,公鸡刚刚都打过鸣了,难道大人没听见呼?”张让疑惑问道。
“嗨,也许是昨夜我想的太入神,没注意这些罢了,你这么早找我干甚?”董承问道。
“属下因迫切大人选出解决之办法,昨夜也思考了一夜,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所以今早便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看大人有没有想出来”张让解释道。
“大人,如今我等皆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而昨日我也给大人讲了,如今若是大人没有更好的主意必先会用某得计谋,而谋的计谋必须得宜早不宜迟,我恐迟则生变呀大人!”张让苦口婆心的劝说董承。
“罢了,我昨夜也是想了一夜,发现除了你这办法我目前为止也想不到更好的了,就依你之计吧,但是如今内外都是何进那匹夫的人,我的人怎么进去做动作?现在何进在何皇后身边布下的侍卫恐怕不下双数,而刘辩那里也一样,你这让我怎么让人悄悄去给刘辩下套?”董承询问。
张让笑嘻嘻的心里想:这董承还真是笨,这么点小事还需要我提点,也罢,帮他等于帮我,以后事成了也是你这老匹夫的死期,哼,先让你多嚣张一段时间,我等你把何进扳倒便是我张让翻身之日,现在先忍耐。
“大人,您不会找一个借口把刘辩悄悄的弄出宫么,出宫以后,呵呵,这是生是死不就都由大人您说了算么,再说做个小意外让刘辩翘辫子,这样不是更方便么,就算让何进去查也查不到一丝证据,这样何进也只能暗自吃亏而没办法找大人晦气,大人您说对么,而且大人还得想一个好的理由让刘辩能和您出宫,让何进和何皇后那边都没什么话好说的理由。”张让解释道。
“哦,想个什么计谋好呢?贤侄还不快快道来。”董承激动道。
“我想大人可以这样说,说刘辩上位可以。”
“等等,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叫刘辩上位可以,刘辩上位我等还有活路焉?”董承惊恐的反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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