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臻,你可回来了。”段泽洋推开门,像是故意在等涧凡臻,“怎么样?先生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涧凡臻答,“泽洋怎么还没有歇息?”
段泽洋不好意思笑了笑,解释道:“我方才见到琉璃,觉得她心情不是很好。追问下,才得知她在抄写院训时,几乎一个字也不认得,所以没有抄写完。这时你又被先生喊去,泽洋担心凡臻会因琉璃,遭到先生责怪。”
涧凡臻摇摇头:“先生只是询问了曼琉璃在静修室有无奇怪之处。”
“原来是这样,泽洋多心了。”
段泽洋拧这眉头,喉结动了动,但就是不出声。
涧凡臻见段泽洋吞吞吐吐的,向前走了几步:“无妨,泽洋你且说。”
段泽洋定下心:“方才见琉璃时,听了她半响的埋怨,凡臻你真的不打算和琉璃讲实情吗?救她出浮沉瀑的是你,并不是我。”
“不用。”涧凡臻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与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段泽洋焦急:“真的不用吗?现在明眼人一眼就能觉出来,你们两个过节不小。若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说不定,你们两个的关系会有所缓和。”
涧凡臻:“我知泽洋为我着想,只是曼琉璃身上谜团诸多,需要时间一一破解。”
“难道就不可另寻他法吗?”段泽洋见涧凡臻不松口,更着急。
又道:“我有询问过他人对琉璃的看法,都说她蛮横不讲理,计较也善妒。可这些我觉得,并不是我认识的琉璃。”
涧凡臻心中一惊,终于正视起这次对话。
段泽洋见涧凡臻直视起自己,缓了缓神色:“这些日子处下来,我反而觉得琉璃率真、善良、有趣,甚至身上还有一些大家小姐没有的东西。泽洋无能,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段泽洋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其实,我是想和凡臻你说。既然,从他人口中的琉璃身上找不出答案,为何不试试,从自己眼中的琉璃身上发现线索。”
涧凡臻似有如梦初醒的感觉,喃喃道:“自己眼中?”
“莫非凡臻不觉得现在的琉璃率真善良吗?”虽声音再小,但也没能躲过段泽洋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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