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架着朔尧把放在床上,累的靠在床边喘着粗气。
“本小姐为什么要亲自扛这个家伙,这么重。”
“还不是怕那群大老粗把这个羸弱的家伙再弄伤了。毕竟我也真的没想到这个小子是“昆仑母”的不可耐体制,哎。还要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污蔑我们。”阳叹了一口气自我安慰到。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阳边解开朔尧染血的衣襟边这样想到。
阳看着朔尧敞开的衣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竹片距离心脏只不到三指的距离,再往左移三指,神仙也救不了。
阳挽起水袖,用发簪盘起半散开的头发,开始为朔尧疗伤,刚刚拔出竹片,血就涌了出来,溅到了阳的脸上和手臂上,阳也不惊慌,轻轻点了朔尧的穴位,血慢慢止住,阳用绷带在朔尧胸前熟练的打了一个蝴蝶结。
阳刚刚松了一口气,但是朔尧胸前的淤血缓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血是黑色的。
“这个小子不是之受了皮外伤嘛?怎么还有这么重的内伤,或者,这是被人下的毒?”阳这么想到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人命要紧。”阳把朔尧扶起来盘坐在朔尧身后运功为朔尧疗伤。阳用内力在朔尧体内慢慢调整他的气血,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伤势,刚刚受伤不久但这又根本不是一个竹片能够造成的伤势,莫约半个时辰,阳感觉朔尧体内的气血平稳了才收功。
这几乎用尽了阳的全部真气,收起真气,一个没坐稳趴在了朔尧的后背上,昏过去......
阳醒来已经是三更已过了。
阳心想“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为这小子做这么多。”
阳这才发现自己靠在朔尧的后背上,脸刷的一下红了,还好朔尧没有醒过来阳干咳了两声爬起来,把朔尧轻轻放躺下,这才仔细看了看朔尧,长得不算英俊,身体偏瘦,但也导致肌肉的的棱角颇为明显,阳看了一眼,轻轻戳了一下腹肌,马上背过脸去。
“我是怎么了,脸为什么这么烫。从来没有过呀。”阳捂住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到。
阳背过身去深呼吸了几口,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行不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是“燃昆仑”的总将军,不能被男女之事冲昏头脑。”
“如果这个人想对“燃昆仑”不利,那么这小子应该只是一个印子,他对我的性格拿捏的真是太准了,认准了我一定不会见死不救。”阳这样想到。
“那么他对这个小子下的毒,就是他露出马脚的开始。”阳抽出怀里的手绢,缓缓擦去朔尧嘴角的黑血“希望这点血可以告诉一些东西吧。”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时门外传来更夫的声音,阳将手绢收入怀中。
“李老,进来一下”阳对着门外喊到。
“哎,阳姑娘有何吩咐。”老更夫推门进来。
看到阳靠坐在床边,满地的血迹和阳身上的血渍老更夫慌忙问到:“阳姑娘受伤了吗。”
“这世上能伤的了我人,应该不多,是这个小子。”阳喘着气指了指朔尧。
“李老,你帮我照看一下他,我明早再来,我今天帮他疗伤太累了。并且这小子好像不止有外伤,明天再来帮他看。”
“是,姑娘”老更夫一抱拳
阳扶着墙慢慢挪回房间,也没有更衣直接躺下,捂着脸还想着刚才的情景,脸红发烫,伴着朔尧身上的汗味和血液的味道慢慢进入梦乡......梦里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公子在等她,有的还有是对他的疑惑,对那批袭击他们的人的疑惑。但是她太累了,第二天一早什么都不记得。
第二天一早,是一个阴天,阳因为前一天的劳累,真气用尽,睡到辰时才醒,洗漱更衣完毕,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练功,而是径直去了杂货间。
推开杂货间的门,阳没有看到朔尧还在床上,没有醒来,不知是没有睡醒,还是还在昏迷,阳看着朔尧难受的样子没有叫醒他,而是坐在床边拿起那个插入他胸口的竹片看了起来:
正面有两竖行字:桃花温酒桃花艳,春风颂诗春风归。刻在竹片内
反面是三四朵娇艳的桃花,本身无色,但因为朔尧的血染成绯红,颇有几番意味。
赶巧,断开的两部分每部分刚好又是七个字:桃花温诗春风归,春风颂酒桃花艳。
“燃昆仑”的帮众皆知阳对桃花颇为喜欢,阳的油纸伞上就是她亲手绘的桃花。
阳正看着竹片入神,朔尧翻了个身,咽了咽口水打起鼾来,阳看到此景,气不打一出来,心想“老娘在这儿担心你的生命安全,你倒好,睡得这个踏实。”
随即狠狠在朔尧头上拍了一下子,一把掀开被子大吼“你给本姑娘起来!少在这儿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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