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直到朔尧笑得快脱力才停手让朔尧稍稍喘息,然后攀住朔尧的肩在朔尧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二人笑着闹着慢慢向都护府赶考而去,忘记身后的追兵,忘记身份,忘记天气,,忘记一切,眼中只有彼此。
随着乡贡时间的临近,都护府的人越来越多,客栈早已人满为患,只有出价足够美的考生才能有幸获得一间栖身之所,而那些穷苦的考生只得寻找愿意收留他们的住家借宿几晚。
城中爆满的不只是客栈,连首饰店,小吃街,乃至青楼都人满为患,整个都护府虽然有着神策军维持着秩序并且刚下过大雨,但是毫不影响整个城宛如过节一般热闹。招徕生意的店老板,小摊贩,花魁让这座城变得更加的奢靡。
大路上,马车已经拥挤到不能再往前走了,有些马车已经停在路上将近两个时辰,而其中一驾马车里伸出了洁白如玉的手,掀起了马车的窗帘,对驾车的仆人问道:“已经快两个时辰了,还没办法走吗?”
“玉,玉公子,小的也想走呀,但是前面不知道那家老爷的马车陷入了泥潭里,据说连车轱辘都掉了。”
“哦?”从窗里探出一个人,那人面冠如玉,肤若凝脂,即使在阴天那皮肤甚至白的有点反光,柔和的颧骨和棱角分明的下颚没有丝毫的不协调,但是上唇却留有一撇小胡子,眼神坚毅却又有些惆怅,好一个美男子!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马车夫慌忙跳下马跪再窗前。
“没事,起来吧,已经等候了两个时辰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了。”那人摆了摆手。
“谢公子,谢公子。”车夫慌忙磕头道谢。
“公子,公子上来玩呀。”只见路边青楼的花魁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中,看到如此英俊的公子,再也且从马车来看想必是大家公子,再也按捺不住,放下自己花魁的身段主动对那人从楼上邀请道。
之见那人只是笑笑,随即从指尖弹出一把折扇,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楼上的汉白玉栏杆,由此可见那人武功之高超,随即,那人拉上车帘隐于帘后。
花魁打开折扇,之见上面题了四个大字“芳菲凝玉”想必这是哪位公子的名字吧,她身边的青楼女子看到她受到如此英俊且富有的公子青睐皆心生妒意,招徕的更加卖力了。都护府的大街上变得更加嘈杂了,这时道路慢慢畅通了起来,马车开始慢慢挪动,青楼女子见此全都悻悻而归,除了花魁。
“又是一年科举盛况,陛下今年又能广纳人才,我大唐前途无量啊。”说话的是安禄山,跪在唐玄宗身边向太宗汇报进来的国事,而真正的国事奏折却在张九龄手里,张九龄想要启奏唐玄宗却被安禄山谎称玄宗的旨意一概不见,只是将奏折收入华清宫经过安禄山自己的撰写然后将“盛况”并报玄宗。
唐明皇抱着杨玉环昏昏欲睡,根本无心听安禄山禀告的“国事”。杨贵妃也在专心的剥她的荔枝,对国事毫无兴趣,能让贵妃感兴趣的莫于荔枝和李太白的诗词,而太白现在正在醒酒,根本无法作诗。
“好,我大唐就是要这样传千秋万代!”玄宗突然到,把怀里正在吃荔枝的杨贵妃吓了一跳,“嘤咛”一声倒进玄宗的怀里。
“陛下,臣还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讲不当讲。”安禄山跪再地上问唐玄宗。
“哦,爱卿请讲。”
“陛下,我听闻那塞北有天子剑好似重出江湖,塞北最近不是很安宁。”
“那都是假的,太宗皇帝开国之时早已经把天子剑熔铸到了宫殿基座里面,那会重出江湖?”
“那塞北之事?”
“爱卿不必多虑,那群土匪扬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吾皇英明!”安禄山跪下说到。
但是唐玄宗听到这里只能强咧着笑容不让外人发觉自己的不安,因为他知道,那熔铸的铁块早在武后当政之时就已经失窃,并且,那不只是一块凡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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