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风败俗。”停在路边的马车的一个马车夫白了一眼阳和朔尧说到。二人听到这里才意识到不对,放开彼此尴尬的看着对方。
“说话干净点。”马车里传来一声略尖锐的男声,随即车帘被掀了起来一个英气十足的男子,看年龄不过十八九出头,却有着异常浓密的胡须,最引人注意的事他的皮肤,白净光滑的让许多女孩子都羡慕不已,在街边的灯火照耀下泛着柔和的颜色,那人背手站在马车边上,手里捏了一把折扇。。
阳和朔尧看到这人都愣住了,是因为他的皮肤,太引人注目了,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晚上还要拉着车帘,如果不拉的话,他将成为整条街关注的对象。
“还不快跪下!给这位公子道歉。”那车夫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犹豫,走上前跪在阳的面前就狠狠磕了两个响头说到:“恕小的嘴贱坏了公子的好心情,公子莫要记恨小的。”
人群看到有热闹可看便开始陆陆续续围了上来。
“起来吧。若不是你家公子,这会就把你的手指砍下来。”阳随口说了句客套话。
“谢公子。”等到车夫抬头站起来,脑门已经被磕的发紫甚至有了血痕。
“何必下次,这次就让他长记性。”阳听到这话就看那人身形一动,之后就听到了车夫的哀嚎,只见那人已经拿着车夫的小拇指站在阳的面前了。
“恕家仆无礼,这算是送给公子的谢罪礼。”
“你知错了嘛?”那人回身对车夫说到。
“小的,小的知错了。”车夫抱着自己的手痛苦的跪在地下,手已经被鲜血染红。
那人从袖口里面摸出一颗药丸随手一扔说到:“这是止血的,你快服下,晚上我需要你拉我回客栈呢。”
“谢谢玉公子,谢谢玉公子。”车夫跪着爬到药丸边捡起来含到嘴里。
朔尧和阳二人都已经见过了血腥的场面,而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一幕纷纷散了开来。
朔尧在旁边真切的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个被车夫称作玉公子的人用手里的折扇割下了车夫的手指。那人的轻功如果在朔尧看来甚至比燕燃还要略胜一筹。
朔尧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可以看清他们的身形了,真的是我的体内有了内力吗?那这些内力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一个个疑问涌上心头,从两天前开始发生的事有太多疑点了......
朔尧的思考被阳的声音打断了:“还不快接下公子送的礼物。”
朔尧突然意识到自己穿着是仆役的衣服,慌忙上前接下玉公子的“礼物”,一作辑说到:“谢公子。”
那人上前对阳说到:“都是家仆,贵公子的与我的简直是天差地别。一定是公子的家教比我的严格,今天出丑了,往公子见谅。”
“除此见面还不知公子的姓名,请问公子贵姓呀。”那人补充说到。
“我免贵姓杨单字名辰。公子你呢。”
“哦,我呀。”那人笑到。随手将手中的折扇递给阳。
“如果公子知道了我的名字可以晚上来“玟雨阁”来找我一起饮酒作乐,我与“玟雨阁”的花魁还有约在先,就先行告辞了。有缘再见。”那人说完一抱拳,就转身回了马车之中。
“去“玟雨阁”。”那人对还跪在呻吟的马车夫说到。
马车夫不敢怠慢慌忙爬起来驾车慢慢向城里始去。
“好,那公子慢走。”阳也一抱拳,随后拉着朔尧退到街边。
马车在马车夫的驾驶下慢慢开走了。
等到那人走远阳打开折扇,只见折扇上面题着四个龙飞凤舞的草书“芳菲凝玉”。
“真是个怪人。”朔尧对阳说道:“阳儿,快走吧快去客栈住下,你感冒了,身体会坚持不住的。”说罢就把阳抱上了马。
“嗯嗯。”阳红着脸想要朔尧也坐上来,趴在朔尧的背上,想了想还是让朔尧走在前面牵着马向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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