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拗不过朔尧只好让朔尧继续趴在墙上,像两只大蛤蟆一样,贴在墙上。
监考的小太监听到了朔尧说话的声音前来查看,看到朔尧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墙上,差点笑出声来,但是看到朔尧并没有作弊又开始在门外开始巡考。
二人就这样趴着,阳开始用自己的内力慢慢引导朔尧体内的内力,渐渐的朔尧也能用内力表达几个词给阳。
“酉时......姑娘......还......睡?”朔尧尝试着用自己的内力表达几个词,但是很明显并不娴熟。
“公子的意思是已经酉时了,姑娘还不睡吗?”阳试着去理解朔尧的意思,朔尧有时候在她面前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她并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让自己的母性开始泛滥了起来。
“嗯。”这次的回复只有一个字,但是阳却感到莫名的心安,或许再柔软的东西也会有力量吧,她仿佛可以隔着墙感受到朔尧的体温。
天渐渐寒冷了下来,二人还是紧紧贴在墙上,与身体上的寒冷想比,至少他们的心里是温暖的,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这样足以。
等到第二天醒来,朔尧发现自己靠在墙上睡着了,在如此凉的墙上睡了一夜竟然没有感冒也是奇迹。
朔尧突然感到墙壁一阵热风传来,原来是阳怕朔尧着凉,将火盆放在了墙边,让朔尧温暖安稳的睡了一个晚上。
“各位考生,准备笔墨,我们将在辰时开始发卷子。”门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
朔尧突然想要放弃这场乡贡,想要带着阳去隐居,隐居一辈子,浪迹天涯。但是,但是父亲的期望呢?复兴门第的期望呢?
朔尧不知道,隔壁的阳也在想着放弃乡贡,放弃“燃昆仑”假使他们能互相交流的话,或许他们真的可以抛弃一切一生只为彼此而活。
当朔尧龙飞凤舞的在卷子上写下第一行诗的时候,那麽多的可能都被打碎了,他亲自选择了一个苦涩却又带着甘甜的未来,如他刚从那个塞北小镇乘着马车出来时见到的那抹朝霞一样,惊艳,虽不能长久,但日日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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