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冒出来的书生,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对话。
孤南雁微微仰头,语气里满是不屑。
“放人?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本阁主。”
“这只是场榆兰节的比赛,为了个花球而已,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虽然很想出手,但百里子越硬是忍住了,要是他暴露了身份,人救不了,说不定他也会元气大伤,说不定还会牵连到血梅庄。
他身后有太多要护的,走错一步,便会满盘皆输。
他淡淡而道的这句话让他反应过来,这是榆兰节,玉衍到这里是为了鹿活草,而那棵鹿活草,不正是因为自己才成为比赛的奖励吗?兜兜转转,竟然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他自作主张让玉衍来榆兰节,她就不会来枪花球,不会遇到孤南雁,不会受重伤。
想到这里,百里子越又内疚了几分,就人也更加心切了。
“既然抢到了花球就放人吧。”人群里,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个声音。
人多了,大家也就不惧了,他们纷纷应和着。
“对啊,这公子伤得这么重,还是先找家医馆治疗一下吧。”
“想要我放人?”孤南雁站在原地,明明没有动手,却让人感到一阵威压,但因为人多,众人也就扛着他那股令人恐惧的气息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
“那你们可以来抢啊,人在谁手上就任谁处置。”
他饶有意味的盯着那群人,勾了勾唇角,他倒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不是逞嘴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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