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王芸,在上界,王的状态让他很不放心,王芸现在在上界的情况他也是迫切的想知道,但是一切都只能等他从地宫出去再说。
时收回时之河,站在地上,冲着鲜红的土地深深鞠了一躬。
在门口的时候,时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黑的房间,走之前时已经为他重新铺好了地砖,整洁的房间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其实整件事情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它最终的目的,它并不是在单纯的削弱上界的实力,也并不是在让时怀疑每个人,而是最明显又最容易让人忽略的,“看到新生。”
它最终的目的就是夺走黑的能力,让王帮他夺去黑看到新生的能力,是为了掩盖什么吗?是谁要来到这个世界了吗?需要它这么大张旗鼓不惜去布这么大的局掩盖。
时没有再去想,实力才是王道,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屁,他要提升自己的实力,他要拥有独自与它对战的实力。
既然它能控制王,控制白,控制白殊,甚至杀掉黑,那么它的实力……时深吸了一口气,满腔热血,战意凛然。
“实力啊。”时向走着,没有实力一切花里胡哨的思考技巧都是屁。
在这条仿佛无限延伸的白骨路上,时没有再看到任何建筑,但按道理来讲,白和白殊的房间也应该在这附近。
除非是被它特意抹去了。
时面无表情的前进着,没有一丝怨魂的气息,没有一丝生物的生气,只有森森的白骨和淡淡的忧伤。
“没有了。”时走了好久,才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尽头依旧是大片的熔岩,时看了看,确信这次是真正的熔岩,掉下去就会死的那种。
他没有再浪费时间去找白或者白殊的家,如果它将它们毁掉,那为什么偏偏留下黑的房子呢?为什么,偏偏让时获得黑给他的线索呢?
时没有再掉头回去,他不想再看一遍黑的房间了,不想再经受痛苦了。
时决定就在这里锻炼一下时之河,经过和少女的战斗,他也对时之河的特征有了些新的理解。
以前他可以利用时之河让事物回到几秒钱的状态,就像他第一次见到空的时候,只会让异兽后退这一招,然而现在,时连这么一招都不会了。
自从两次进入时之河,他看到了一些很高深玄妙的东西后,好像理所应当的就把一些最基础的东西忘记了,就像是当你可以流利的说话之后,你还会还记得自己学过的什么是分母什么是韵母吗?
时现在要做的的是从新找回他忘记的那些能力,开窍什么的还不要着急,九窍雷劫对付目前的敌人已经完全够用了,时之河毕竟刚刚救了时的命,所以时决定心怀感激着重关照一下它。
他召唤出时之河,白殊的魄很安静的躺在里面,奔腾的时间之流不会为任何人减慢,除非你是时。
所以既然时间肯为时减慢,也一定也肯为时停下,一定也肯为时加速。
第一次进入时之河的时候,时知道了时间真正的颜色,白色,而那次他出来后看到的就是静止的时间和被白色包裹的世界。
如果时之河内部的时间减慢,那外部的时间便必须与其保持一致的减慢,所以如果真的想做到时停,那么就必须让内部的时间停止。
然而,这怎么可能呢?
时咬着牙,思考着,他莫名想到了那道彩色的光,当他被救出来的时候……
时眼前一亮,他没有任何被救出来的感觉,只是觉得一阵恍惚,然后便被时之河粗暴的弹出来。
“是时停吗……”时喉结滚动,“怎么做到的呢……”时摩挲着下巴,呲着牙,觉得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他便可以想通……
“如果……如果一个人的时间停止了……”时知道自己抓住了关键,“如果一个人的时间停止,那时之河为了公平的原则就必然让所有人都时间都静止,时之河不能让你一个人不受时间流逝的影响,所以它为了公平只能让所有人都不受。”
“但时停的话,也就是如果所有人都时间都静止,而你的时间还在流逝,那……”时打了个响指,“那时之河并不会阻止,因为它认为你生命的流逝,这本身就是时停的代价,这是个等价交换!”
“所以我要想办法在自己的时间上做手脚!”
时喉结滚动,他看了眼时之河,虽然很累,但他没有做过多的休息让这种灵感流逝,而是深吸了口气,心怀感激与敬畏。
“叮~”如一滴单薄的水珠般,时落入时之河中,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跳出时间。”时之河中的时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随波逐流,在这无比漫长的时间之流中,难道真的,真的包含着世界上所有人都时间吗?
时思索着,他的眼神越发的明亮,为什么非要随波逐流呢?
他在无数水珠见激荡着,时间明明给个所有人无数的选择,可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沿着主流这么一条路。
所以,为什么不能自己开辟一条路呢?
开辟一条自己独一无二的路。
时奋力的跳跃着,在时之河中,他愈发放得开,他要跳出主流,他要走出自己的支流。
而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就要做好。
时周围银色的时间逐渐变得雪白,变得如泡沫般蓬松,虚幻,一触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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