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暮到了后就东张西望找殷果,殷阑拿着玉折扇拍了拍他肩膀,打趣道:“别找了,你又不是女眷。”
狼暮见着是殷阑,一个反手将他的玉扇抓在手里,“你堂堂丞相之子,别和个登徒子似的。”
这个狼暮常年与黄沙石子为伍,有时候对于殷阑爱开玩笑的性格,着实欣赏不来。虽说从小这两人就在一起学武,可狼暮性子强硬,而殷阑确实小主意最多的那一个,狼暮起先说他不够爷们,可是殷阑有时候把,还真挺爷们。
就是这个爱开玩笑的爱好,实在是让狼暮介怀,不过一想到这个家伙以后是自己的小舅子,再不悦,也只能认了。
“这就叫登徒子啊?”殷阑最喜欢看一本正经的狼暮无奈的样子,于是放开玉扇,快速伸手在狼暮下巴上摸了一把,甚至还能摸到胡茬的感觉。
“这个才叫登徒子!”
殷阑趁着狼暮没有反应过来,赶紧伸手把玉扇从狼暮手里抽出来,撒丫子跑了。殷阑一边跑一边在心底感叹,幸好芋头不在狼暮身边,不然自己的屁股可能要挨一口了。
殷梨和张韵摇摇头看着跑院子跑着的殷阑,殷梨摇摇头,对张韵说:“我这个四哥,就是爱开玩笑。”
“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张韵无奈道。
殷梨却笑笑说:“韵姐姐你有所不知,我四哥哥,是最懂事的那个。”
张韵瞪大眼睛看着殷梨,没想到殷梨会说出这样一句话。然而这边,殷梨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她的四哥殷阑正撅着屁股对着狼暮拍拍,脸上还一副“你来打我呀!”
狼暮自然是不可能真的追上去揍殷阑,但此时不少路过的女眷正捂着嘴,看着满脸通红的狼暮嘻嘻的笑。
殷梨扭头对冬眠说:“你去把三姐姐叫来吧,我怕狼哥哥真的被四哥给弄恼了。”
冬眠笑呵呵地跑去到后院去找殷果了。
殷果正和殷茹陪着一众夫人聊天,冬眠跑进来的时候,险些撞倒一个夫人的侍女。杨若颖便很是抱歉地对众位夫人道:“我家小五的贴身丫鬟,和主子一个样儿,淘得很。”
富人们倒是不觉得怎样,反而各自说起来自家的姑娘。
说现在的孩子们,可是没有当初她们那份稳重,一个个的都淘。
冬眠吐了吐舌头,见大家各自说话,便附到殷果耳边,小声将前院的事情讲了一遍。殷果笑着同诸位夫人行了礼,然后和冬眠离开了。
这时候,户部尚书杨丰年的夫人突然开口道:“三小姐马上就要去边疆了吧?”
杨若颖的笑容僵在脸上,天晓得她有多烦有人提及此事。
殷茹看了母亲一眼,笑呵呵把话接过来:“有劳杨夫人上心了,确实如此,我家果姐儿是要上阵杀敌了。”
“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杨夫人酸溜溜来了这么一句。
其他夫人都假装没有听到,谁也不接话,谁也不打断。
殷茹也不恼,反而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道:“我阿爹常说,我们殷家儿女,个个不同凡响,我想,大抵我三妹就是那最不同凡响的吧。”
殷茹的话似乎在说,你家姑娘可就普普通通毫无凡响了。
杨夫人抽动了下嘴角,也没有再开口,于是她们转而说起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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