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明,我姐姐和一对外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从中年男子的话中,殷茅听出了对方的身份,很显然他是张员外死去的二房本家的弟弟。
“天凌呀,你莫要动气,天香和华文华娟这骤然离逝,我也是悲痛欲绝。”
“放你凉的大响屁,你要是悲痛欲绝为啥不守在她们身旁?还有,为什么你张除了我姐姐你她所出的一双儿女,其它的人没有一点事?这事情你要怎么解释?我今天可是把话给你挑明了,你今天要是不能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来,我便动用我手中的权利,将你张家血祭灭门,来为我那可怜的姐姐和一对外甥讨回公道。”
在张员外与他的妻弟争吵之时,殷茅自顾在大厅中的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
从这两人的对话中,他不仅知道了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不仅是张员外的妻弟,而且,那男子还是一名小有权利的军中小将。
“嗳哟我的大舅爷呀,你能不能别这么莽呀,你容我好好解释一下行不行,如果你因为你姐的死想把气出在我身上,那你直接拿刀把我桶死行吗?”
张员外苦叹了一声,面带愁容的走到了殷茅身旁坐了下来。
听到自己姐夫这一声苦叹,叫天凌的男子口中发出一声冷哼,随后走到张员外身旁,喝道:“行,我给你半柱香的功夫,你若是解释不清,到时休怪我无情了。”
见自己的大舅兄松了口,张志明松了口气,随后起身将自己舅兄扶坐在了厅中的一张木椅上,然后将府中的事说了出来。
终了,他发出一声长叹,眼神迷离的望着厅中某处轻吐出了‘造孽啊’三个字。
“胡说八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姐姐她们的死是被邪灵所害?而害死她的邪灵是你那死了十六的正妻?”
“事实就是如此啊天凌,我若是有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
对着自己妻弟发了个毒誓,张员外将目光望了殷茅,又说道:“这位是我们县城里无人不知不无人晓殷天师,他可以证明此事,如若你不信,可以去县衙,今早在发现你姐姐亡故之时,我也已经通报了县衙。”
完完整整的解释了一遍整件事的起因,然后张员外面色一变,一脸悲痛的低垂下了头。
“殷天师?我看是神棍吧,张志明,你害杀我姐姐,还串通外人来哄骗于我,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
天凌闻言冷喝一声,随后起身直接走到殷茅面前,抬起手就是一耳巴子抽向了他。
天凌的大耳巴子落下,坐在木椅上的殷茅岂能白白的让他欺负。
只见他单手成指,在天凌的手掌离自己脸还有半尺远时,他一指点在了对方的手腕上,随后,天凌发出一声痛叫,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面。
对于眼下这名军中小将,殷茅是完全不放在眼中的,因为他的身上放眼整个大唐凡人武林,还没几人是他的对手。
之前他还在狼啸山上做土匪之时,就已经是有些功夫底子了,后来他拜周青为师之后,周青还将浮云步传给了他。
经过这十年的苦练,他的身手自是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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