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夏恒,昆仑剑修。我叫吴延陵,应当算是...散修”吴延陵回答道。
“散修?”坐着下棋的二位也有些惊讶。很少见散修也能来参加论道大会,当然,他们这么惊讶,这其中还有另一个原因。
“北边房里那个也是散修”荆乐安指着最左边的屋子说道“他来得最早,但是最神秘。整天呆在屋子里面,也不出来走动,只有送饭的时候才见上几面。我还是问了崂山的弟子,才知道他叫新恒宇。”
“他姓新?好奇怪的姓氏”夏恒出声道。
“不,他姓新恒,单名宇”吴延陵这时开口道。他跟随诸葛卧龙学习,博览群书,知道这一点。“新恒是古姓,早就有流传。列国纷争时戴,就有梁国大将新恒衍。”
“现行的《千姓通识》记载的不全,古时有着《万姓谱》,上面记录了一万三千多个姓氏,新恒就在其中”
“吴兄真的好见识。我都不知道这一说法”荆乐安拍掌赞叹道。吴延陵不说,他还真不知道这种姓氏。
“读书多一点罢了。话说回来,这人确实神秘,姓氏来历稀少,人也古怪。”吴延陵说道。一整天待在屋子里,而且还待了那么久,换寻常人早受不了。
到了晚上送饭时,北边屋子终于打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从屋子里走出,取了食盒就往房里而去。吴延陵就在一旁看着他。
“怎么样?看出些门道了没有”荆乐安自来熟得凑上来问道。
“他的脸色苍白过头了,要么身有隐疾,要么就有些不寻常的秘密”吴延陵说道。他听说过,有人会把鬼怪养在自己身上,奉养鬼物,所以身躯往往看起来和被掏空一样。
这是魔道的做法,并不为正道所容。崂山也是名门正派,新恒宇有问题不至于看不出来,所以很大可能还是有隐疾。
“隐疾?莫非不行?”荆乐安开口就是惊人语。
吴延陵拍了他脑袋一下,“瞎想什么呢,这种事能随便乱说。被人家听到,割了你这条舌头都是轻的”
“不怕不怕,这里是崂山。他敢动手的话直接叫人就可以了”荆乐安不以为然道。不过他也不敢真‘口无遮拦’,他毕竟是天河派弟子,出门在外也要讲究形象的嘛。
“下不下六博棋?”荆乐安换了个话题。
“不下”吴延陵简单两个字拒绝。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偷偷试过,投箸的运气太差才不下的。“你找邢修齐吧”
“他说要修身养性,不跟我下了”
“你带着棋盘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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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修齐的房间内,他正在奋笔疾书。
一本写着“三省书”的书册上,还有着未干的墨迹。
记五月初五:下六博棋
记五月初六:下六博棋
记五月初七:修道之人当以课业为重!绝不可沉迷享受!
记五月初八:下六博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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