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困惑地挠了挠头,说道:“我爷爷便讲你是神仙,我父亲也讲你是神仙,村子里都道你是神仙。莫不都说了谎话不成?”
青衣还没说话,只见一女孩双手一叉腰,泼辣模样道:“夫子才是骗人,我听爷爷讲,他以前便是您的学生,可是爷爷现在已经胡子一把,而您却一直没变过,您就是神仙。长生不老的神仙。”
小虎子看了看夫子,两眼发光地冲女孩问到:“阿彤,神仙很厉害吗?”
“神仙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他们还能青春不老,小虎不是神仙,以后也肯定会变成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
青衣听完, 笑了笑道 “好好好,我是神仙,无所不能的神仙,所以,你们要跟着我好好学习,那样你们就是无所不能的仙童喽。”
几个小孩一听到学习便焉了下去,纷纷叫苦。嚷嚷着要学仙术。可一帮小孩子又怎么比得上青衣这活了几千年的泼皮无赖,打了几句玩笑话便将话题移到了至空的身上,说道:“闲话不谈,这位老师叫至空,是从我们村外来的,相术是极好的,以后至老师便在我们村里住下了,大家好好和老师相处,多学些相术,这样我们村里人有些灾祸,也不用再向外面寻那些骗子相师了。”
“几个小童微微正色,他们村里没有相师,以往倒是来过不少白胡子老头相师,在他们村里架起牌子,干起了占卜福祸的生意,那些人只看外向倒是风仙道骨,强者风范,见人来了便掐起手势,嘴里阵阵有词,倒真像那么一回事,只是人一走,便瘫在木椅上,一副懒汉模样,算的相也是时准时不准,后来听夫子说那些都是一些半吊子相师,没什么真本事,便驱将着将他们一个个赶走了,夫子还讲什么以后因果了却了,便为他们寻些好的相师来。”
相师其实对于封仙境强者来讲,如若狗屁,没什么实际作用,因为境界达到天厌境,不但可以感知雷劫何时来临,还可预知福祸,从而做好应措,再好的相师,如若单凭相术,其预知的福祸也是远不如天厌境强者精确的,因为天厌境便和天道有了一丝牵连,更无需说较之更强的封仙境的仙士了。而对于青衣为何想要让村里人这般学习相术,其目的就无从知晓了。
就这般,至空稀里糊涂地便成了洛水村的一位老师。不过这里的风气还算不错,村民都是普通人,生的质朴可爱,只是不知道为何村子了隐了一位封仙境强者。想不通便不再想,自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当自己的老师,师弟便不会被这个封仙去寻霉头,这个生意还是划算的很。
太上三天中,至善起了一个大早,便和白章九说笑着奔向太白居去,到了太白居,下了几层天梯,走过一个石头洞,便瞧见了一座直通向天的楼阁,那是建在一个山谷中的巨大楼阁,整体是碧绿色,高七层,每层都有一圈赤红鎏金瓦,瓦尖缀着星星点点的墨玉,日头下,映出一个绿圈,将整个楼阁环绕其中,绿圈之内红星闪闪,这般便自成了风景,再衬着山谷里的幽色,恍若神宫降世,一眼过去,煞美!
白章九看着呆呆的至善道:“怎样,我未曾骗公子吧,这太白居可是厉害的紧,这个太白天宫便可体现。”说着抬手指了指前面的楼阁,沉吟了片刻,接着说:“既然公子来到了太白居,我也算了却了一番心愿,这般你去那青铜巨门处去考核就可以了,到了自会有人给你安排妥帖的,我还有店铺要管理,你也知道,我那些贵重的仆虫宝贝可经不得一丁点的松懈,得整日姥爷似的伺候着。那这样我便不打扰公子修行了,祝公子马到功成。”
“借白叔吉言了,那这般你便先走吧。”两人来来回回客套了好几句,这般白章九便奔下山去了。
其实白章九之所以这样匆忙地要走,实因为是一会至空开始考核,便可能知道自己赚他钱的事情,害怕再讨自己麻烦,何不如一走了之,省了这些难处,大家公子总不能再转回去寻自己交出银子了吧。
至空按照白章九给自己的指示前去青铜巨门旁,门右边设有一个朱红台子,台子上整整齐齐的摆设着三个水晶台,一红一黑一紫,闪着不一样的光华。水晶台后方端坐着三个老头,一边看着测试的学员,一边低声交流。台上每个水晶台旁都有几个黑衣少年,少女在督策考核,然后便是略显紧张的男男女女整齐排列着,等待着考核。
台上的一个黑衣少女刚刚考核完一个少年,无意间向台下一瞥,瞥到了站在台下的至善,走到水晶台后一个老头身旁,低头说了几句,便快步走到了台子边,一个轻跳下了台子便向至善奔来,靠近之后,细眼打量了几遍至善,瞧着不像有什么虫修天赋的模样,虫修讲究阴阳和契,男要阳刚精劲,女要阴柔和静。这个少年文文弱弱,没有太多的阳刚之气,这般模样,且不像有什么大能耐的。
于是便冷声道:“考核的吧?跟我走吧。”说完没等至善回话,便扭头向台子处走去。至善也未理会少女冷淡的态度,一声不吭的跟了上去。
走到台上,便跟着在水晶台附近的地方登记了信息,至善登下的信息是至邪,未引仆虫入体。
至善未登记自己的名字,至善只能是千雪山的弟子,太白居在好也只是太白居。登记完便跟着去向后面排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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