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老头子送的那叫什么礼物,也好意思拿出手?没有我这乾坤鼎,那些兽血和菩提子能派上用场吗?源儿,这乾坤鼎可以屏蔽丹药和凶兽精血的香气,寻常容器也无法承受凶手精血那澎湃的生命力和死后产生的怨气。它同时也是绝佳的防御武器,滴血认主后,轻五百斤,而别人感受到的却是五千万斤的重量!”
难得的是,这次白三礼和皇甫正直都没有反驳傅婆婆的话,反而颇有些艳羡的眼神盯着狱思源,这老婆子竟然就这样把一个准圣器送出手了?
“看什么看,我对源儿的关爱可不必你们几个糟老头子少!”
狱思源也懂得这份礼物的贵重,连忙接过滴血认主,隐于储物戒中。
“源儿,我这个做爹的也不能落后啊。来,这个令牌以后就归你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记住,人在令牌在!”说这句话时,狱英的面色格外的凝重,像是诉说嘱托一般。
狱思源双手接过令牌,细细端详。古朴的牌面上镀上了深黑色的金属,摸起来冰凉冰凉的,上面镌刻着一个浑圆端正的“狱”字。靠近鼻子闻闻,一股隐隐约约的甜腥味刺入鼻子,而那味道好似早已融进了令牌之中。狱思源仿佛能够看到上千上万的高手争夺这块令牌的场景,鲜血渗进泥土里,成为了大地的一部分。
“父亲,这令牌是?”狱思源不解,为何父亲会在自己的成人礼上送给自己这样一份礼物。
“源儿,这,是狱府的狱府令。这块令牌归你,以后你就是这狱府的主人了。你肯定会疑惑我为何会将这块令牌交给你吧。实际上,狱府远远不止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这么大,上古时期,狱府二字本身就是一种震慑,就连炎皇朝也要卖狱府几分面子的。狱府是一方天地的掌管者,它主刑罚,天地罪孽畏惧它。狱府的第一任府主创立狱府之初,就是本着创建一个乌托邦式的世界去的。可惜,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不被外人所认许的,因为这严重侵犯的他们的利益。诸天、阴曹地府、万兽界、魔域、人界各大宗门打着扫除异端的旗号,实际上都是想瓜分狱府这块肥羊啊!”
有些消化不完这些信息,狱思源还处于深深的震撼之中,眉头紧锁,再看看手中这块令牌,心中的疑惑更多了,比疑惑更多的是担心,他抬头“看”向父亲,静候下文。
“你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大能来追杀我们,第一那已经是几个纪元之前的事情了,第二狱府的传承早已断绝不知所踪了,我们这个狱府跟那个狱府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第三我们体内相关狱府的血脉也已经稀薄的不能再稀薄了,第四,相信你也感受到了,这块令牌仿佛是冥冥中由我们守护的,等待它真正的主人出现。”
终于喘了一口气,他一个毛头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有人对他身边的亲人朋友下毒手。自打出生起,狱思源就呆在这个小城里,尽管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仇人,但他深深的爱着这里。一花一草,一砖一瓦,小贩的吆喝声,亦或是小朋友哭花脸后吃了一口糖葫芦破涕为笑,都深深印在了狱思源的脑海中。
“还有,我们这个狱城只是一个小城,是外界狱城的一个小的分支,因为一些原因镇守在这里,等你实力强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出去闯荡了,实力不足会被阵法里的时空碎片碾死的。”
外界!
狱思源只听到这两个字了,心思早已飘到外界了,哪里还听得见其余的话,浑身充满了力量。外界吗?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也有好吃的青椒炒肉丝呢?外界的人是不是也和小城里的人一样好相处呢?外界的人是不是也有很多和父母亲、三礼正直爷爷傅婆婆他们这样的高手呢?想想就激动啊!
我一定要尽早到外界去看看!狱思源的脑海里只剩下这样一个想法。
这时,一声清脆的鸟鸣传来。
玄采踩在小白头上兴致高昂地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小白狼王已经从四品巅峰妖兽进阶成五品中阶凶兽了,身上斑驳的毛色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纯白似雪的颜色,说不出的神俊。只是一脸讨好的向朱红色的小鸟低头的场景让人有些好笑。玄采的变化倒是不大,头顶的火焰更加凝实了,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被焚烧殆尽了,莫名地危险。火焰的颜色却没有以前那样鲜亮了,反而有些变黑,也不知是好是坏。
狱思源熟络地跑过去,像是没有长大似的,走路还有点一跳一跳的。玄采飞到狱思源的肩膀上,蹭蹭他的脸庞。狱思源摸摸小白的狼头,“手感不错,小白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吃东西去了?”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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