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果然醇香雅口,无愧千年古酿!”
风三儿言语惜墨如金,却评价有度,既不张扬,也没辱没绝佳美酒。
“咯咯……”
“只要风三儿豪爷满意就好。如果风三儿豪爷认为这酒好,那这三尊酒杯又如何呢?”
阿幼朵顺势问道。
“哈哈……”
“不敢妄言,只是金体良质,唐王御用,工艺奇绝,仅这三点便足可见证它们是稀世珍宝了。”
这句话不是电影台词儿,是风三儿看古玩鉴赏节目上听到的。
“说得到位,这十二字评价,足见风三儿豪爷浸身圈道不浅,上手便知质,观文,看艺。
来,我们再喝上一杯,为风三儿豪爷的才识,为我们有缘相识!”
阿幼朵凤首微颔,这次亲自搬坛为风三儿斟酒,自斟,然后将酒坛递给白胖子,举杯道。
“好!茗酒香杯,受宠若惊,为缘干杯!”
风三儿做出豪言壮语态,重重点头,一仰头,几千万进肚子了。
“咯咯……好不痛快!”
看到风三儿一扬头干了,阿幼朵微愣一下,然后银铃般一阵娇笑。
“阿姑——”
“阿伯找你有事!”
就在这时,包厢外传来叫一方的女孩叫声。
“好嘞,阿姑马上就去——”
阿幼朵听到包厢外的叫喊声,微笑的脸色立刻一正,然后歉意的向风三儿一笑,道:
“泉儿陪风三儿豪爷继续,千万尽兴,三姑有事先去忙了。”
然后阿幼朵快速出去了,再没回来。
“嘿嘿!别介意,我三姑是个天忙,她能在这里停这么久,已经是破纪录了!
她不在,我们正好猖!嘿嘿……”
白胖眯着豹眼,视线随着阿幼朵离去的身影一路追随,似乎很希望她离去一样。
见阿幼朵走出镶金门外,满脸放松,嘻嘻哈哈的拎着龙茗香酒坛,就凑到风三儿旁边,坐了。
然后为风三儿倒酒,二人继续喝,继续侃。
中间还进来过两个漂亮苗族女孩儿献歌儿献舞的,非要和风三儿拍照留了念。
一阵热喝热闹,高潮过后,一坛子几亿的龙茗香古酒就这样被他们喝光了,两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这时,风三儿心里还惦记着想问的事儿呢,于是费力睁开眼睛问白胖子:
“你说城南古玩城西北角着大火儿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儿?”
“切!提它干什么,我们今天真是过瘾,说点高兴的。”
白胖子看来是个贪酒鬼,酒坛里倒不出来酒了,还在使劲抖。实在倒不出来,红扑扑的大胖脸贴在坛口舔。
一听风三儿提起了那个恶心的小平房,白胖子舔酒坛的欲望立刻荡然全无,皱眉道。
“告,告诉我,这涉及到一个叫竹娅小女孩儿性命的,我必须知道!”
风三儿虽然受纸人苗族老阿奶惊吓不浅,但是也活见过生生的苗族老阿奶,而且苗族老阿奶真真实实的送过自己东西。
有道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更重要的是那五万块钱,何止是滴水之恩,可是帮助红阳孤儿院老大忙了。
风三儿脑子里清晰记得,红阳孤儿院缺钱时,辽爷爷生病连感冒药都舍不得买给他自己的事。
是社会上许多爱心人士的捐赠,让红阳孤儿院得以继续存在,得以让自己长这么大的,因此风三儿骨子里十分看重恩情。
老阿奶赠东西给钱之恩不能不报,所以风三儿心里一直刻着想方设法去斗生大陆救老阿奶孙女竹娅的事儿。
“有那么严重?好吧!反正白天已经恶心一次了,再害怕一次也没什么。”
白胖子嘴里这样说着,不过大胖脸直往下调,眼看就要睡着的架势。
但他还真够朋友,用手使劲儿连揪了几下短短的毛寸头发,保持着自己的清醒,然后哼哼道:
“当然严重了,要不然我跟你来这儿干嘛!”
风三儿用牙咬着食指,也力图保持精神,胳膊肘扶着餐台。
“原来那里也有很多古玩儿摊儿的,其中就有你说的苗族老阿奶。她只卖我们苗家的东西……
五年前的一个夏天,突然下大雨,电闪雷鸣的,那里看古玩儿的人,到处乱跑躲雨。
就在那时,一个霹雷,劈下一个大火球,你说那个老阿奶也是倒霉。
大火球正好劈在那个苗族老阿奶身上,然后她身上立刻着起了黑色大火。
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挣扎着,而且身体就像天上有人提她一样,不停的升高……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体就被烧成了一块儿块儿的,带着黑火漫空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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