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呢,还小,不懂男女之间的欢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怎么比得上野花?卑职跟您说,三姨娘……”
“住口!牛轲廉,你……”
听牛轲廉挤眉弄眼的口出污言秽语,笑威脸色难看地呵斥。
十年,十多年,他从未发现他一直以来信任的下属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按照辈分,小风算是他侄女,当着侄女的面,说如此恶心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眼睛通红,瞳孔震裂,笑威攥紧手中的大刀,只觉得头顶绿得发光,内心涌发一股无名火。
“呦,将军,您在啊!哎,卑职的错,忘记有些话当着您的面不能说,小风,等晚些,去叔叔房间,叔叔和你好好谈谈房中一二事。”
牛轲廉眼神邪恶地扫视笑梓风白嫩的小脸,急不可耐地咽下口水。
笑威不是自诩威风,他就给他带上绿帽子,看他以后还怎么威风!
呦,看他糊涂的脑袋,以后?太远了,他怎么可能会让笑威有以后。
眼神狠辣地看向笑威,牛轲廉嗜血地上舔干涸的唇皮。
“牛轲廉,你真是荤素不忌,三姨娘什么货色,你也能下得去口。一口一句小宝贝,真是令人作呕,对了,我听三姨娘身边的丫鬟说,三姨娘近些日子貌似有些不舒服,好像是得了什么花柳?”
“父亲,花柳是什么啊!女儿好像从未听说过这个词,又是花又是柳,难道是风景?”
无意间瞥到牛轲廉色眯眯的眼神,笑梓风厌恶地避开视线。
忽而唇角微勾,笑梓风为难地皱着眉头,眉心紧蹙,似乎被什么大事缠绕心头。
“小风,你从哪听来的消息?”笑威震惊地看向笑梓风,难以置信地颤抖着手指。
花柳病?
三姨娘?
怎么可能!
他从没有碰过她,她怎么会得脏病?
难道是别人传给她,牛轲廉!!!
“咦,你们情绪为什么那么激动?我刚才不是说了,从侍候三姨娘的小丫鬟嘴里得知,哦,对了,是小丫鬟深感罪孽深重,主动求宽容,作为交换条件,赠送我这个消息。”
“很严重的事吗?不过是个花柳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瞅着牛轲廉放在弟弟脖颈上的匕首甚是不稳定,笑梓风担忧地掐着手心,表面却装作一问三不知,无所谓的态度。
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其中一计,攻心为上!
弟弟被他挟持,暗地里肯定早有准备,只能慢慢瓦解他的自信,使他信心崩溃,才能找出破绽。
夫子怎么还不来?
抬头瞥了眼悬在半空中太阳,笑梓风嫌弃地撇撇嘴。
夫子果然是高手,神算,趁出行,解除前忧后患,一石二鸟,绝了!
【小风子,做个人不好吗?】
躺在笑梓风识海中的风铃无声地叹口气,生无可恋地劝道。
小风子越来越坏,也越来越难以掌握。
出行前,她早已和夫子策划好计划,这会儿装得天真无邪,实在太白痴!
“笑梓风,你胡说!三姨娘不可能得花柳病,你说谎,是不是因为他?”牛轲廉拿匕首横在笑凛脖颈,疯狂叫嚷。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56402/1734997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