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可怜,可怜又无辜,不仅要被打,还要把骂挨。
“师姐~”
不敢瞅小萝莉幽黑的眸,管勤轻轻拉着笑梓风衣袖,软着声音撒娇。
师姐啊,妹妹虽然可爱,但生命价更高,想要把妹抱,还得从长计议。
趁着火爆萝莉还没生气,赶紧撤吧!
“乔诗寒,论武力值,你打不过我。所以,咱们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
不屑地瞥笑梓风一眼,乔诗寒冷漠又无情地回答。
她说过,她们俩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她不打扰她,她也不要打扰她,两人相安无事即可。
见两人磨磨唧唧不打算离开,乔诗寒扬起扫把,欲轰走两人。
“乔诗寒,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多有怨言,也知道你恨我,但父亲离世,作为嫡女,我理所应当要上柱香。”
“师姐,你说什么?”
师姐说啥子嘞?
他怎么听不懂!
一脸迷惘地挠挠头,管勤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几日,他和师姐一直住在宾馆,可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师姐父亲啥时出的事?
“我做了一个梦,特别逼真的梦,梦里就是过去的画面,有欢喜有忧愁。”
乔诗寒抱紧泡面盒,眼神恍惚地看向层层白雾。
距离醒来已经一个多小时,可她依然清楚记得梦中的场景。
有幼时和父亲玩耍的画面,也有父亲遇难的画面,她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梦里滚烫的鲜血以及父亲抽搐的四肢,刺眼而又悲痛。
粗重的呼吸声似乎一直在她耳畔徘徊。
每一声呼吸都像在歇斯底里地怒吼!
没有人愿意死去,更没有人愿意经历由生到死。
感受生命缓缓流逝,是多么痛苦和悲哀!
临死之前,父亲在想什么?
害怕还是后悔,她无从得知,但能想象的到父亲会是怎样的绝望!
父亲,她亏欠他良多,就像梦中人所说,她是造成父亲死亡的罪魁祸首,是原罪。
瞥见笑梓风严肃地表情,管勤默默放下泡面盒,正襟危坐地问道:“然后呢?”
半个小时前,他和师姐联手赶走坏人,师姐担心萝莉妹妹受伤,就让他前来打探。
不曾想,萝莉妹妹正悲秋伤怀,害怕得不行,于是他就英雄救美,趁机安慰小萝莉。
说来他挺幸运,比师姐还早得妹妹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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