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丁点脑子,还处处惹是生非。
不过小妮子嘴挺毒,做法也挺狠,想借助村长来威压她?
不可能!
她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不就是泼脏水,也得看她挡不挡。
白欢挺直的腰板突然弯了下去,右手不停拍打着胸口,气息不足地解释:“村长啊,老婆子惭愧。都说娶妻要娶贤,可怜家门不幸,小儿媳妇脑子不太好使,常常冲撞人。”
“就拿这一次来说,顺儿他娘没啥坏心思,估计就想和她们几个说说话,可能性格不合,话不投机,生了误会。”
“你也知道,顺儿他娘虽然胖了些,但心思是顶顶得好,不会无缘无故打人,此事啊,恐怕另有隐情。”
白欢悄悄垂下左手,隐秘地掐住陈翠腰间的软肉,不忘上眼药。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是她们四个不挑事,顺儿他娘怎么会为难她们?
说来说去,还是她们先惹是生非!
“奶奶,孙女知道您疼小叔一家,可也不用如此偏颇吧!小四再次受伤可是小婶出的手?小二被打得嗷嗷叫可是小婶动的手?小三耳朵被揪得通红可是小婶动的手?我知道,您偏向小婶,但也不用是非不分,黑白颠倒吧!”
“村长爷爷,您也看到了,当着全村人的面,奶奶都如此包庇小婶,私底下,哪还有我们四姐妹的活头,我们活着还不如死呢!”
嘤嘤嘤地擦着泪水,笑梓明字欲清晰的哭诉。
往后的日子长着呢,生活已经很艰难,她不想在其他地方多费心思。
“贱人,闭嘴。”听着笑梓风说得话,白欢眼皮乱跳,暴怒地呵责。
她不喜她们是真,但何时包庇陈翠?
胡说八道,不知所谓,再敢胡说,她撕了她的嘴。
“村长爷爷,您看奶奶!各位叔叔伯伯,大娘婶婶们,明儿虽然才十三岁,但为了三个妹妹,也晓得要活下去,可小婶非要我家地契,岂不是要活活逼死我们姐妹四人?乡亲们,求你们说句公道话吧!”
说完,笑梓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磕在硬梆梆的泥土,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戏看得目瞪口呆,内心戏不住地翻腾,笑梓风努力克制雀跃的情绪。
娘嘞,大姐真的不是重生或者拥有系统?
这番话振振有词,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奶奶和小婶,轻而易举拉取同情心。
偏偏又有理有据,让人无从反驳。
此话最高明的一点就是不留痕迹夸赞乃至抬高所有人,却暗地贬低小婶和奶奶,呼吁所有人站在她的立场,如此以来,人心偏向,奶奶自然是众矢之向。
大姐牛,牛叉!
白欢气恼地捂着胸口,手指颤抖着指向笑梓明,声音悲戚地说道:“你……不孝,大不孝啊!”
“笑婶,您啊,年纪大了,别太固执。她们姐妹四人被陈翠打得浑身上下都是伤,任谁看,都觉得是陈翠太过分,这和孝不孝可没关系,再说她们姐妹四人没喝你家一口水,也没吃过你家一粒米,您还拿长辈身份压她们,是不是太过!”
隔壁家的婶子实在看不过眼白欢的行为,略有些嫌弃地说道。
婶子话一出,村民激荡的情绪算是被点燃,你一言我一语地批评道。
刚才不敢出言,是因为陈翠实在太凶悍,一脚将小孩踹多远,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但现在他们人多,纵然打起来,他们也不怕!
一个村子,邻里邻外,平时相处得也不错,但笑老大和他媳妇刚埋,孩子就被逼得撞墙,这要是说出去,于村里名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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