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走。”傅明礼硬气道:“这皇宫是朕的皇宫,竹青阁也是朕赐给你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云姐姐想把朕赶到哪儿去?”
云清不太想说话,越过傅明礼径直走进了阁楼。
傅明礼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
云清回到房间时发现傅明礼还跟在自己身后,扶了扶额无奈道:“陛下,我没有同你说笑,我是真的很累了,您还是快回正昀宫休息休息吧。”
傅明礼两手撑住房门不许她关上,俊脸凑到云清面前扬眉道:“云姐姐答应帮朕办的事情还没办好,朕怎么能说走就走?”
云清叹了口气,松开要关门的手,“我们去前厅说吧。”
傅明礼呵呵笑:“我在云姐姐卧房都待了两天了,现在才想起来避嫌是不是晚了点?”
云清脚步一顿,回头:“这两天都是陛下在这里守着我的?”
傅明礼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云姐姐是为朕办事才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虽然朕觉得晕血并不算什么大事,但……”
“陛下还是甭跟我这儿嘴贫了。”云清端起桌上的茶壶,给傅明礼倒了一杯茶,推过去时放轻语气道:“晕血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陛下因此亲自照看也实在让云清受宠若惊,但是宁王殿下说过,男女大防不可破,您这样于礼不合,若是一个不小心传了出去,无论是对陛下还是对我自己,都只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云姐姐左口一个宁王殿下,右口一个宁王殿下,宁王殿下的话难道就那么重要吗?”傅明礼握着茶杯,眼睛定定地望着她:“比朕的话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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