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憋在我的心里很久,本来我怕说出来会让谷雨更烦,但是我又觉得我有必要跟她说出我的想法。
“谷雨。”
“干嘛?”
“我怀疑这件事情是盛嫣嫣做的。”
“不会吧!为什么?”
“我们在锦城有什么仇家?”
“可是我跟盛嫣嫣也无仇无怨的,她干嘛要这样害我?”
“无仇无怨吗?你那天当着她的面向桑旗接发她很有可能推秦阿姨进浴缸,你觉得盛嫣嫣那样的小肚鸡肠不会怀恨在心吗?”
“盛嫣嫣一直讨厌我,我也讨厌她,但是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就算是下手也是对你呀,你才是她最大的威胁。”
我咬着手指甲盖陷入沉思,谷雨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这方面我的确是怎么想都想不通。
我和谷雨在一起盛嫣嫣最想对付的一定是我,而不是谷雨。
从今天早上知道这件事之后,我的脑子没有一刻是停止转动,就像电脑主机里的小风扇一样,只要电脑是开启的小风扇就在不停地转。
房屋内很安静,静的都能听到谷雨吊瓶里面的水一滴一滴地往她血管里滴的声音。
我忽然脑子里一激灵,爬起来握住了谷雨的手。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人是想在我的酒里面下药的?但是酒却被你喝了。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上完洗手间回来之后,本来是你坐里面我坐外面,回来之后是变成我坐里面你坐外面,那我们的酒杯也拿错了,是不是?”
谷雨瞪大眼睛看着我,过了好半天才回答:“好像是这样的。”
我们两个都不胜酒力,喝了一点点就有些稀里糊涂的,再说我和谷雨之间经常是你吃我的我吃你的,所以也没分得那么仔细。
那天晚上的确是拿错酒杯了,也就这么喝了。
当时我还跟谷雨抱怨她的酒喝的比我慢,杯中酒剩的多,她还很不服气的说明明她喝的比我多。
现在想明白了,是因为里面有人下了药。
那个人的目标是我,可是却被谷雨给喝掉了。
我终于把这个逻辑给想通了,可得出来的结论却让我更无奈更气愤。
“盛嫣嫣。”我咬牙切齿。
谷雨轻轻拍拍我的手背:“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一定是盛嫣嫣?”
“相信我的第六感,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肯定是她不会有别人!”
我们很晚才睡,第二天早上昏头涨脑地起床。
谷雨说她在医院里住的很憋闷,想出院了。
我便去问医生谷雨的状况能不能出院,她的身体没有受到很大的损伤应该不是问题,总在医院里呆着别说她了,连我都很不舒服。
医生看着我:“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病人的身体没有什么外伤,应该来说是可以出院的,可是。”
我最怕医生说可是,难道谷雨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吗?
我睁大眼睛看着医生:“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我们在病人的内衣上找到了对方的体液,并且在体液里面我们发现了一种病毒。”
我呼吸都快要凝滞了,看医生这个凝重的表情,我的心紧张得怦怦乱跳。
我吞了一口口水艰难地问道:“是什么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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