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和易武不禁对视一眼,主子这么问,难道是因为那腰牌的字上有玄机?
两人齐齐回望床上的楚安歌。
楚安歌眉眼上挑,即便带着病弱感,却依旧魅惑不减,“那些人想要杀死我,就算杀不死,也能顺便嫁祸给大燕摄政王,却没有想到,晏家的腰牌上刻的不是‘晏’字。”
易文易武一愣,“不是‘晏’?那是什么?”
“是瑾。”
楚安歌乏了,捏了捏眉间,“我睡一会儿,你们退下吧。”
“主子,既然是有人嫁祸大燕摄政王,我们不用修书知会他一声吗?”易武不解,怎么主子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样子?
楚安歌的确不担心,“你们以为潭州突然封城,守备军频繁在街道上巡视,真的只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演练?那魏之珩明显是晏瑾瑜的人,放心吧,这里很安全。”
楚安歌在驿馆中养病养的很惬意,而整个潭州城却是暗潮汹涌,百姓早被暗中转移,就连口粮都没留下一粒,除了驿馆里,城中别处的井全部封死。
隐在暗处准备再次伺机而动的杀手傻眼了,不吃饭,可以,没水喝可是会要人命的。
陆续赶来支援的杀手纷纷进了城,可之后就傻眼了,驿馆被潭州军队的人层层包围,根本无法攻入,想撤,潭州城大门紧锁,许进不许出。
几日后,京城。
早朝上再次掀起了一波对摄政王的弹劾,仍是以秦文怀为主。
“皇上,摄政王无故下令封城,导致潭州以及周围城镇的百姓人心惶惶,就连归国的南楚九皇子也被困城中,几次遭遇伏击,南楚军队已在边关集结,恐大事不妙啊。”
秦文怀虽然嗜文,却也并非平庸之辈,这反咬一口,嫁祸于人的手段,玩儿的贼溜,就连楚安歌遇袭的事情都算在了晏瑾瑜的身上。
他身后,几个依附秦文怀的官员纷纷附和,联名上表。
折子呈到了皇帝手中,他起初还有些诧异,这种感觉真稀奇,他有多久没亲自看过奏折来着?
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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