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这字念什么啊!?我不认识!”王凊沅走到张佑怀的附近之后大声喊道。
正在往风雨楼走去的张佑怀闻声皱了皱眉头,看向一旁指着一个“面”字大吼大叫的女人,真是粗鄙庸俗,而且胸无点墨,连面字都不认识,真是白瞎了这一幅好皮囊。
算了,也不关他的事,还是先去风雨楼吃上一顿再说吧,他想去风雨楼好久了,奈何这家酒楼的的菜太贵,可谓千金一盘。不过恰巧今日他家里那个老头子发了俸禄,趁老头子上朝的功夫,他便去将银两偷偷都拿了出来。
这死老头子,每回发了俸禄都偷偷的藏起来,不就花他俩钱吗?还说什么给娘亲治病的,真是浪费,要是换做我,我就拿着这个钱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娶回来了,想着想着他便转身冲着风雨楼的方向走去。
只是他刚刚抬脚要走,就听的刚才那个粗鄙女子又和她丫鬟说道:“风雨路的菜又贵又少,味道也还一般,怎么那么多傻子去吃啊?”
那小丫鬟接话说道:“就是啊,还有人倾家荡产就为了吃一顿风雨楼的菜,那不是白痴是什么?智障吗?”
粗鄙女子道:“反正不太聪明。”
张佑怀跨出去的脚又突然收了回来,他回头怒目盯着那粗鄙的女子狠声说道:“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般粗鄙庸俗?居然公然在大街上口出狂言?风雨楼的菜价固然是贵,但是也必定是有它的独到之处!你这女子看人待物的眼光怎么这般浅薄?”
王凊沅和如烟对对视一眼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这么生气,难道你就是那个倾家荡产去风雨楼吃饭的白痴智障?你说我没有教养?那男子弱冠之年还偷自己父亲的银两挥霍就是有教养了?再者,你可知我父亲乃是护国大将军?你骂别的不要紧,但是这个没教养不就是连我父亲一块骂了吗?”
张佑怀气涨了脸,阴阳怪气的道:“哼,怪不得如此粗鄙庸俗不堪入目,原来是武将之女啊,目不识丁,胸无点墨,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都没有,还好意思上街?白瞎了这一幅好皮囊,还不如青楼妓馆的姑娘懂得规矩呢。”
王凊沅听见张佑怀那他和青楼女子比较也不生气,只是笑盈盈的看着眼前扇着扇子的男子道:“清风,拿个麻袋来。”
清风闻言,找了个麻袋从暗中走了出来道:“主子”
王凊沅看着张佑怀笑了笑,转头对着清风道:“给他套上,头露出来,拖到小巷子里,我亲自揍。”
清风领命上前,一把就套住了转身要跑的张佑怀,拖着他往小巷子走去。
张佑怀身边的那个小厮见状就打算转身逃跑,跑回张府通风报信,如烟飞起一脚就吧那个小厮踹到一边昏厥过去了。王凊沅看了看地上的小厮,默默的冲着如烟竖起了大拇指。
王凊沅和如烟走进了小巷子,看着地上被清风用麻袋套着只露出脑袋的张佑怀。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行,太嫩了,万一在打人的过程中受了伤呢?
她需要那一个武器。
王凊沅从如烟的身上拿出一把匕首看了看,不行,会死人的,自己只是想毒打张佑怀一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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