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一队新人结为欢喜冤家,黄忠一家和袁耀走的更近。
袁耀手下的得力干将全部齐聚一堂,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个个喝的酩酊大醉。
程咬金吃的是肚肥腰宽,这酒劲上头,说话也不把风,一会儿天,一会儿地,将众人乐的差点将五脏六腑都笑出来。
场面真是其乐融融,袁耀自然乐在其中,他喜欢这种感觉,真实,实在,成天板着一张脸,真的活得很累,生活当有乐趣才行。
李勣被袁耀尊为军师之后,在庐江郡地位水涨船高,只在袁耀之下。
第二天,众人还在酒醉梦魂中,一封加急情报让袁耀瞬间清醒过来。
江夏太守黄祖,起兵五千,杀奔寻阳而来,还美其名曰:讨伐袁氏余孽。
至于黄祖的儿子黄射,现在仍在骑兵营喂马呢。
袁耀急忙召见李勣过府议事,看看这位大佬会如何应付,反正袁耀是想打,可是又不敢打,孙策这条老虎,保不住会突然跳出来,咬你一口。
“主公,可是江夏有战况?”
李勣进府之后,直接开门见山道。
“先生真是神人,一猜就中!”
李勣笑道:“主公抬举了,我进府时,看见甘宁将军急匆匆的出去,看他的神色,略显慌张,想必是有战况。”
李勣察言观色,真是入木三分,分析的一点也没错。
袁耀忧虑道:“军师,刚刚传来情报,黄祖起兵五千,杀奔寻阳而来,我心甚忧。”
“哦!只有5000人嘛?”
听着李勣不可一世的轻描淡写,袁耀差点吐血,大哥,五千人呀!这一次人家是有备而来,哪里还有上次那般好运。
李勣自诩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主公杀回去就是,有何忧虑,倒是不知道江夏郡还有多少人马,倘若一举杀入江夏郡,打开荆州重镇,以后大有可为。”
袁耀膛目结舌,惊的神魂颠倒,真的这么嗨嘛?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你却一点不慌张,还盘算着人家的地界。
“想必军师已有妙计,快快道来。”
李勣自嘲道:“哪有什么妙计安天下,只有审时度势,临阵变通而已。”
袁耀追问道:“我意吃下黄祖的五千人马,军师可有良策?”
“五千人马事小,江夏事大,主公何必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袁耀一听,这是胸有成竹呀!李勣,你牛!
李勣这才缓缓道:“江夏郡本该缺兵少将,哪里来的五千人马?”
“要么是从各县抽调而来,要么是从别处借兵,不管从何处来,江夏郡除开这五千人,想必是没有剩下可支援的人,若是,此时主公纵马深入江夏郡,肆掠各县,黄祖岂能不自乱阵脚?”
“即便黄祖一意孤行,不愿回兵,从其他郡县抽调兵马救援,主公驰有骑兵之利,一日百里,他们如何能拦得住,到时候,即便寻阳水军大寨被攻破,整个江夏郡,怕是也是千疮百孔。”
“况且,荆州兵甲虽多,但是也需要防备益州刘璋,汉中张鲁之辈,还有江东孙策,听闻孙策手下大将太史慈,已经屯兵豫章郡,牵一发而动全身,刘表他不敢携万余众来拦截主公。”
袁耀当即拍板,出兵江夏,将黄祖的老巢给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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