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要不要属下去……”那边一直默默看戏的太子身边的侍卫见情况有些乱赶忙问道。
云锡摆了摆手,嘴角挂着淡淡的额笑:“咱们是出来喝酒消遣的,就当做是看戏。”
他话才刚出口,一道犀利的眸光就射了过来,风舞看着她冷冷的挑了挑嘴角,看戏?我今儿就还就非得让你入戏不可。
云锡那句不好还没有说出口,之间风舞淡淡的收回了视线,放下了筷子冲着王舒雅道:“素闻卫国公家和太子私交甚好,我说今儿王小姐在这里为什么这么横呢,原来是仗着太子再此,才如此肆意妄为啊。”
风舞嘴角勾起嘲讽的笑,竹青脸色一片僵硬,主子这是怎么了,找了一个麻烦不够,还要惹出来太子么?
“太子哥哥?”王舒雅一愣,然后旋即转身,果真在那太子爷专属的雅间里看到了正起身走过来的云锡。
“舒雅,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这又是在惹什么麻烦?”云锡一脸浅淡的笑容,王舒雅微微的撅起嘴。
“您都在后面看到了吧,是她冒犯我在先,清早的时候我派人给她送去邀请函参加我们今天姐妹之间的聚会,她不来就算了,我想吃最一楼的白灼龙鱼,她不给就算了,还全部给下人吃了。”王舒雅越说越是气愤,“她就是存心要给我难堪。”
“最一楼几十上百双眼睛都看着的,你王舒雅什么时候到的,我月风舞又是什么时候到的,我买的东西,我爱给我丫头吃又如何?”风舞冷眼看着王舒雅,“我说了,要折腾,您先找个地儿坐下,等我两吃了这顿饭之后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风舞语气里面的不耐烦落在云锡的耳朵里,如斯这般的狂傲,还有从头到尾她看自己的眼神,丝毫尊重的都没有。
甚至于还有那么一些个不屑。
云锡那日是第一个通过生门的人,他目睹了身后所有的人如何通过生门的全过程,风舞的他记忆犹新,一拳一脚的过来,一个攻击术都没有,到了生门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如若不是修罗门主开恩让溟就救活了她,如今她就该在地狱里溜达了。
这样一个丝毫不会攻击术的人……凭什么这么狂傲,又凭什么这么看不起自己?
“你吃个什么玩意儿,今儿我不畅快,你们所有人都别向畅快。”风舞的态度像是一把钢刀一样直接戳入了王舒雅骄傲的心里,她顺手从腰间解下随身携带的鞭子,狠狠的朝着风舞那盆鱼打过去。
风舞不耐烦的一下子就握住了鞭子,可鞭子的一头还是落入了滚烫的鱼汤之中,风舞这么一扯住,抬起的灼热鱼汤尽数落在了一直处在呆愣状态的竹青娇嫩的手背上。
“呀!”竹青下意识的就跳了起来,顷刻,那白嫩嫩的手背便红了起来。
风舞一见,心头怒火顿时丛生,“你找死!”
她站起身来,用力一扯,王舒雅的鞭子一个趔趄,手一滑鞭子就到了风舞的手中,风舞在空中扬了一下鞭子,一阵巨响让最一楼立马一片安静:“不是要打么?既然你都宣战了今儿我就剃一剃你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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