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这么早,有事啊?”韩盛文在电话那端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在家等我,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半小时后就到。”沐阳开心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韩盛文一头雾水。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五点二十分,不由得在心中疑惑道:“这小子没病吧?这么早来我家干嘛?”
随即,他又在床上翻个身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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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韩盛文从医院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他是在医院陪着冯丫丫吃了晚饭才回来的。
韩朵朵周一到周五是在她外婆家的,只有周末,冯丫丫和韩盛文才会把韩朵朵接回他们自己的家里。
韩盛文的母亲没有退休前就是医院里的一把宝刀。她从医院刚退休一个月后,又被医院返聘了回去。
这照看韩朵朵的重任,自然就交到了冯丫丫的母亲和父亲那里。
自从,冯丫丫的母亲家里被拆迁后,她的二老就过过起了收房租的生活,但每年这些租金都是打到冯丫丫的卡上的。冯丫丫再定期定点地给二老送生活费及一些营养用品。
这并不是说冯丫丫不孝顺她的父母,只是老人到了年龄总是禁不住外面的诱惑,隔三差五地就会购买一些没有用的***回家。所以,这是经过冯丫丫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还好,她的父母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是比较认同她的观点的,所以三人一拍即合,冯丫丫就自然当起了收租婆。
当时他们家拆迁,**按她们家的面积和人口,分了三套拆迁房和二百万的补贴。
一套面积一百来平房的是冯丫丫的父亲和母亲现在所住的房子,在H市的江北区;另外被租出去的那两套,面积都在八十多个平方,也在同一个小区,不同的楼盘。
因为这一片都是比较有名的学区房,所以房源比较紧俏,租金也比较高,那两套一个月下来,冯丫丫能收到一万五左右的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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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睡梦中的韩盛文又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醒了,他迷糊中看了看手机,5:50分,随后就嘴角一撇,悻悻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当韩盛文打开他们家的房门后,就看到了沐阳那一抹帅气的身影,赫然地站在他们家的门口,甚至他还看到沐阳的眉目间都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微笑。
“大哥,你这是几个意思?这么早,还让人睡不睡?”韩盛文揉了揉了他那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沐阳一脸的责备表情。
“进去说。”沐阳笑着说完,就一个箭步穿件了韩盛文的家里。
韩盛文对着沐阳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随即关上房门就跟你进去。
“兄弟,我怕你早起熬汤辛苦,我就自作主张地熬制了一锅解酒排毒的豆豆汤,你等下去医院时捎带着过去吧,千万不要告诉弟妹是我熬的。”沐阳把手中保温桶放在韩盛文家客厅的茶几上,笑吟吟地对韩盛文说道。
韩盛文听到沐阳的说辞,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说:“我压根就没有打算熬汤啊。”
随后,他突然又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对着沐阳上下左右打量了起来。
他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又一边看着沐阳若有所思地问道:“我怎么发现,你小子从昨天开始就对我老婆那闺蜜甚是热情?这不像你的风格啊?莫非……莫非你小子想法不纯?”
“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怜,又看你和弟妹那么忙,所以作为朋友的我在这关键时刻能帮一把是一把,对不对?”沐阳皮笑肉不笑地为自己辩解道。
“果真如些?”
韩盛文的表情及语气里都透露着一股“你沐阳真有这么好?”的不相信的调调。
“那当然,我是谁?你师哥啊。”沐阳一副坚定不移的不容怀疑的表情道。
韩盛文料定沐阳是不会轻易吐露真相的,他索性爽朗地笑着道:“也对,你小子向来对朋友就是仗义,谢了。”
“那是,谁让我们是兄弟呢?今天就放你一天假,你不用去公司了,我今天一天都会在的,你就好好的医院陪着她们吧。”沐阳又大气凛然道。
“我去,我也是股东好不好?用得着你给我放假吗?”韩盛文看着沐阳那模样,无语的在心中腹诽。
沐阳看着韩盛文,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在看他,他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在冒冷汗,他心虚地对着韩盛文说道:“那个,你再去睡一会儿吧,我先撤了。记得,千万千万不要对师妹她们说,这是我熬制的汤。”
“哎呀,知道了,你真啰嗦,快走快走,我都困死了。”韩盛文说着,就把沐阳“赶”出了他的家门。
沐阳一走出韩盛文的家门,就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长长吐了一口气,紧张地自言自语道:“吓死宝宝了,差一点就被那小子识破,还好,有惊无险。顾晓笛,希望你快点好起来,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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