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等这边事情办妥后,我就回。童童在他那里。”
“他?郝一名吗?”
“嗯。”
“哦,那你忙,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
“嗯。”顾晓笛说完,就挂了电话。
最近,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接着发生,压得顾晓笛一刻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累得她真的不想再继续前行,但她还是不得不迈开步子重新出发。
没有人可以替她完成这些事情,她只能硬着头皮扛起她的责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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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丫丫和顾晓笛通完电话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她觉得,这顾晓笛实属也太可怜了。
她又禁不住地给韩盛文打去了电话。
“喂,老婆,又怎么了?”韩盛文依旧是一副宠溺的语气。
“老公,晓笛又出事了。”冯丫丫急切地表达不清地说道。
“又出事?她不会又玩起自杀了吧?”韩盛文在电话那端惊呼道。
“不是,不是晓笛出事,是她家里又出事了。”
“老婆,你好好说,不要急,你这样会吓死人的。她家里又出什么事情了?”
“她爸爸去世了,她又回C市了。”
“哦。”韩盛文在电话那端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这顾晓笛今年这是怎么了,碰上太岁了?怎么一件又一件不好的事情发徨,怎么还没完没了?”韩盛文又禁不住地在心中腹诽。
“唉,你说晓笛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背?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跟着发生,我都好担心她。”
“没事的,老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肯定会挺过去的。”韩盛文嘴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心里也没有底气?假如,这些事是发生在他这个七尺男儿的身上,他自己能不能挺过去,他都没有把握,更何况是顾晓笛那么一位弱女子了。
但他,还不得不这么说,他知道,此刻的冯丫丫比任何人都担心顾晓笛的生死安慰。他只有这么说,才能缓解掉冯丫丫心中的那一丝丝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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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冯丫丫通完电话后的一个下午,韩盛文都是唉声叹气的,心事重重的样子。
“今天这是怎么了了?像霜打得茄子一样,不会和弟妹吵架了吧?”沐阳观察了韩盛文好久,终于临下班时,禁不住开口问道。
韩盛文白了他一眼道:“这么多年,我和我老婆压根就没有拌过一次嘴。”
“那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病了?”沐阳又问道。
“没有,只是心情不好。”
“来来来,给哥哥说说,到底是谁惹你了?”
“没有任何人惹我,我只是在感叹人生。”
“哈,我去,这么深奥,还感叹上了人生了?”
韩盛文看着沐阳,又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等下我说出来,有你哭的。”
“那你倒是说说。”
“你说,这世界真的公平吗?其实不是的,就比如你,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出来后,就拥有了别人奋斗一生都得不到的财富和地位。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像顾晓笛那种人,就不行了,从一出生就注定要接受各种各样的磨难。”
沐阳听完后,他原本面带微笑的脸庞,突然僵住了,看着韩盛文急切地问道:“她不会又发生什么事情吧?”
韩盛文看着他,随即苦笑着说:“看把你急的,不是她。是她家里又出事了,听丫丫说,她的父亲刚过世了。她在C市处理丧事呢。”
“啊?”
“嗯,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人真的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嗯。”沐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道。
他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股凄凉。
他又禁不住地开口道:“唉,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真是难为她了。”
这话像是在对韩盛文说,又像是他在自我安慰。
“是啊,谁说不是呢?真是难为她了。”韩盛文也幽幽附和道。
随即,那两个男人再也没有了声响,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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