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一脸感动的道:“这位雷叔叔可真是个大好人。”
姐妹俩这边喝汤喝得美滋滋,林大伯家都快翻天了。
这年头喂个鸡,那可就喂个宝一样,谁家都舍不得杀了吃肉,就指着鸡下蛋攒着卖钱。
一个鸡蛋三文钱,这一个月,一只鸡可就能挣九十文。
昨晚丢了两只鸡,一个月就少损失了十百八十文。
这还不说,那两只鸡可是今年刚开窝不久的嫩鸡,下的蛋都还没回本呢,就这么丢了,林家一家都心疼得直抽抽。
赵氏一早起来发现鸡不早了,叉着腰站在门口骂了一早上,骂得嗓子都哑了。把偷鸡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林虎知道家里丢了鸡,气得咬着牙道:“别他娘的让我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干的,否则我非废了他不可!”
一家子心疼鸡,心疼得早饭都没吃。
赵氏骂累了,回家喝了水,收拾收拾又去找老王氏了。
“娘,咱们赶紧去老宅那边吧。”
老王氏到底是年纪大了,昨天被那蛇缠着脚脖子,吓得有些狠,昨夜里就发了一阵高烧,这会儿烧是退了,可浑身没劲儿,不想动弹。
“不去了,那边到处都是蛇,我可不敢去了。万一这银子没要着,再让蛇给咬了,图的啥。我还没活到我家香儿让我过上好日子呢。”
赵氏哪里肯甘心,“娘,阿虎都去看了,蛇都不见了。”
说着,又凑到老王氏跟前小声说道,“娘,林阮那小贱人手里肯定不止八两银子,我听说,她把阿寒送到县里张秀才的私塾去了,那里束修有多贵,你是清楚的。昨天阿虎气不过,翻到她那院子里,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老王氏被勾起了好奇心,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赵氏一脸神秘,“阿虎说那小蹄子买了好些布,还做了新衣裳。娘,她那野猪才打的,哪来这么快的手脚做新衣裳。更别提那一大布袋子的细白面。这说明啥?说明她手里一直都有银子。她这才分出去几天?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攒下来银子?这银子必定是从咱们林家带出去的,那是咱林家的银子,可不能让她占了便宜去!”
老王氏听她这么一说,顿觉十分有道理,咬着牙道:
“好个小蹄子,竟然敢来这一手!我就说当时她哪来这么大的底气,非闹着要分家,原来是早有准备啊!我们林家养她这么多年,竟是养出个家贼来了!你去叫上阿虎他们兄弟几个,把老二家的大壮和铁牛都叫上,咱们打上门去,把银子要回来!”
赵氏兴奋不已,赶紧起身去叫人。
林家那头正气势汹汹地集结着人马要来找林阮要银子,而林阮则带着秀秀一起去醉仙楼送桃子。
老王氏和赵氏领着林家的几个孙子,呼呼啦啦地赶到了老宅。
两人心里还是怕的,到地方也不冲在前面,让林虎兄弟几个先打头阵,确定没有蛇,这才走到了最前面。
“娘,那小蹄子不在家。估计是躲着咱们呢。”
这几天她们过来,都没能见着林阮,猜也知道她是故意躲着不见他们的。
老王氏眼皮狠狠一抖,看着门上那锁,冷哼一声,“把锁给我砸了!进去先看看情况!”
林虎抽出别在腰间的斧头,上前几下就把院门上的锁给劈了开,脚下用力一踢,大门狠狠地甩在厚实的院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老王氏板着一张老脸,带着人进了院子。
林阮和秀秀把桃子送到醉仙楼之后,便扭头回了林家村。
因为秀秀吵着要去看小虎,她也着急着回去练习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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