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皇后一语不发,从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皇后心里不舒服。欧阳辰觉得奇怪,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快就……看到她加快了脚步,本能的喊了一声:“母后。”好像是没有听见,对方依然是一语不发,甚至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欧阳辰看到如此,急忙加快速度,走到她面前,拦住了她,“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得罪你了?”
“除了你这个不知进取的人,还有谁可以让我如此生气?”皇后反问道,气喘吁吁。
“母后,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欧阳辰越发糊涂,“母后,你能不能不要莫名其妙地责怪于别人。”
“怎么,难道是本宫说错了,难道是本宫错怪你了,你--”一时气急,正准备教训几句,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本来要说出口的话不得不放弃了。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只能是压低声音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说罢,返过身往前走去。
欧阳辰有些无奈,母后到底是怎么了。无奈地摇摇头,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跟了过去。
回到了坤宁宫,皇后直截了当地问道:“欧阳明在头悬梁锥刺股,你在干什么?”
“母后--”突然听到这样的问题,欧阳辰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莫名其妙地看着皇后。
皇后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你父皇对欧阳明是什么态度,本宫相信你非常清楚,要不是非同一般,也不会交给德妃抚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看到他微微皱眉,好像是陷入了沉思。点点头接着说道,“你们从小到大在一起,感情非常好,关于这一点,本宫看得出来。可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父皇年纪越来越大,如果将来有一天命归西天,皇位到底是谁的,你想过没有;如果是那个欧阳明登基称帝了,你的结局是什么?”
“不,不可能的,二弟不会这么做的。”欧阳辰似乎是不敢相信,拼命地摇摇头。
“不可能?也许现在不可能,将来有一天他登基称帝了,你就会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稍微出现一点问题,你就会必死无疑;甚至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说到这里,看着他的目光,步步紧逼。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平静下来,“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如此。我在皇宫里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兄弟之间反目成仇,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你别以为那个欧阳明对你没什么威胁。如果不是野心勃勃,他如此用功,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欧阳辰听了此话,不敢怠慢,把事情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好像是这么回事。也不敢大意,看着自己的母亲,用力地点点头:“母后,我可以答应你,对于那个皇位,我一定尽力而为。只不过如果事情成功了,请母后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皇后问道。
“我想要那个女人。”欧阳辰简单地说道,铿锵有力,好像是坚定不移。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皇后非常清楚,欧阳辰要的是谁,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非常不解地问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执着,为了那个女人,可以不顾一切,还是说你想继承皇位,归根结底是为了那个女人?”欧阳辰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侧目斜睨。知子莫若母,看到这一幕,皇后知道他是下定决心了,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改变主意,如果自己不答应这件事,很有可能适得其反、功亏一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休息了一会才说道,“好吧,本宫答应你,如果你可以继承皇位,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
“此话当真?”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欧阳辰简直是不敢相信,为了以防万一,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是当然,你是本宫的孩子,本宫怎么可能欺骗与你;再说了,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继承皇位,天下都是你的了,更何况区区一个女人了。”皇后允诺地说道。看到他兴奋的表情,急忙补充道,“不过在此之前,本宫希望你明白你的任务是什么,千万不要因为儿女情长耽误了大事,你明白了吗?”
“母后放心,儿臣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欧阳春急忙信誓旦旦地说道。看到母后肯定的表情,激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馥宓,把这件事告诉她。有了母后的承诺,馥宓也没办法说什么了吧。
看到儿子兴奋的表情,皇后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英雄难过美人关,欧阳俊泽是这样,欧阳辰也是如此,而且居然是“同一个”女人,难道这就是天意?当初的事情自己没有控制住,如果不是太后当机立断,自己恐怕是后位不保。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绝对不能重蹈覆辙。不管那个女人是谁,自己的丈夫也罢,自己的儿子也罢,决不能栽到那个女人手里。
今天晚上就要表演了,教坊里非常忙碌,不仅仅是馥宓,还有那个边宁。尤其是那个边宁,今天晚上是自己最后的机会,自己年纪大了,按理说应该离开皇宫了。可是那个边宁不愿意,为什么那个丽贵妃可以得到皇上的宠爱、步步高升,而自己只能离开皇宫,随随便便嫁一个人?虽然今天晚上自己不是主角,但也要想尽办法引起他的注意。为什么,自己入了宫这么多年,居然给一个卖艺女子当配角?边宁不服气,想到这些,愤怒地看了一眼馥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踩了自己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对方唯唯诺诺的道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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