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刘冉辉想要婉转的说一下虫女长的太吓人了,结果见到楚辞一副准备马上回头添油加醋喊两句什么的时候,立马连连摆手:“隔离个什么隔离,谁说要隔离,老子打死他!”
楚辞哈哈大笑,随即又指了指炎熵:“那你看他呢,用隔离吗?”
刘冉辉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他怕他敢点头,炎熵能直接打死他。
望着楚辞得意洋洋的模样,刘冉辉感慨万千。
确实不用隔离,有一个算一个,比金毛都听话,这还隔离个什么劲儿了。
随意的聊了一会,四个苦逼技术员扛着抬着三个大塑料捅和两个加热锅回来了。
刘冉辉招了招手,喊道:“要发票了吗?”
其中一个技术员点了点头,刘冉辉大手一挥:“回去忙吧。”
四个苦逼技术员闻了闻浓郁的火锅底料味,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炎熵吃东西是最积极的,和王大富俩人一个人放食材一个人给锅通电。
刘冉辉办事还是很靠谱的,羊肉卷和海鲜什么的都是按桶买的。
开了火,大家开始大快朵颐。
刘冉辉和楚辞以及王大富用一个锅,三寸丁用一个,嘟嘟女用一个,炎熵是看谁锅里有吃的就用谁的。
最终,炎熵自己报销了一桶半的食物,三寸丁和嘟嘟女吃了一桶,剩下的半桶是楚辞刘冉辉以及王大富合力吃完的。
望着胡吃海喝的三寸丁,楚辞暗暗奇怪:“这小玩意不是只吃海鲜吗,我看他连羊肉卷和血肠都吃上了。”
炎熵解释道:“S233原住民是杂食智慧生物,适应性很强,在健康的情况下是可以进食不同种类的事物。”
“哦,这样啊。”
酒足饭饱,楚辞用牙签剔着牙,瘫在凳子上愁容满面。
刘冉辉叼着一支烟,问道:“怎么了,有心事啊?”
“这也不是个事啊,总不能顿顿讹你吧,吃一顿太花钱了。”
刘冉辉笑骂道:“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能次次都上当似的。”
“说的就是这个事,诶,对了,三寸丁天天在你们技术部吃还海鲜大餐,不能是你们自己掏的腰包吧?”
“当然不是,后勤那边交代食堂了,采购的时候特意给S233原住民买的海鲜。”
楚辞神色大变:“咱大楼还有食堂?”
“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没食堂大家去哪吃饭啊。”
“卧槽!”楚辞双目灼灼的看向了炎熵。
炎熵不明所以:“怎么了。”
“有食堂!”
“食堂是什么东西?”
楚辞:“免费吃饭的地方。”
炎熵:“卧槽!”
刘冉辉:“。。。”
大家都吃饱了,楚辞总觉得刘冉辉有点碍眼,直接下了逐客令。
楚辞和炎熵这一夜是在地下三层睡的,王大富和刘冉辉吃完饭就回去了,毕竟家里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回家搂孩子在这给外星人陪.睡,除非是脑子抽了,当然,王大富是想回去,刘冉辉不想,可惜楚辞吃完饭后瞅他不顺眼,死活都给撵走了。
楚辞不离开,一个是怕虫女不适应,再一个是家也被砸没了,出去住又得花钱。
值得一提的是,之后房东再也没给他来过电话。
事实证明,楚辞的担心还是多余了。
嘟嘟女睡的那叫一个踏实,身体往那一缩,直接入眠了,三寸丁则是爬到了她的身上,四仰八叉的也睡着了。
唯独炎熵,和没个见世面的山炮似的,一宿什么都没干,光研究咖啡机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不但给咖啡全喝了,还会用咖啡机泡奶茶和卡布基诺了。
楚辞根本没定闹钟,其他小组成员七点多来上班的时候他才醒。
醒来的时候,嘟嘟女在睡,三寸丁呼呼大睡,炎熵则是在追剧。
起床后,楚辞跑进嘟嘟女单独划出来的浴室简单洗漱了一番。
收拾了一下,楚辞交代嘟嘟女和三寸丁等着他带早饭后,带着炎熵进入了电梯,准备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食堂。
食堂在六楼,二人出了电梯后,楚辞双眼放光。
食堂用俩字就可以形容,丰盛!
炎熵再三确定可以随便吃后,如同置身于天堂,快步走了过去,直接拿了五个餐盘,给打饭的师傅都吓傻了。
都穿着迷彩服,就楚辞和炎熵二人穿着便装,加上技术部的人也不敢过来,二人不由得成为了众人注视的焦点。
这几天楚辞风头无二,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他。
对于楚辞,战斗人员都是抱有好感的,走过路过,级别低点的,喊声楚科,级别高点的,微笑点头示意。
这里就要说一下外事部的另类组织架构了,像特殊小组这种情况很常见,副处长领导某个组,组员有正处之类的。
在外事部,不太看待官衔,主要是职位,比如组长或者队长,就和熊初墨似的,虽然是正科,可是在战斗指挥体系里,领导着好几个正处级的干部。
所以说楚辞这个特殊小组的组长,高低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了。
炎熵就和表演杂技似的,五个餐盘摞的满满当当的,一次性都给取了回来。
一群打饭师傅不认识炎熵,扛着炒勺死死的盯着炎熵。
就等着炎熵吃不完浪费后准备破口大骂。
然后。。。炎熵让他们失望了。
等炎熵又拿着五个餐盘过来的时候,打饭师傅们直接把餐车推过去了,就想知道炎熵能吃多少。
然后炎熵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吃咸菜,那都是论碗吃的。
吃小笼包,直接举着包子屉往嘴里倒。
喝粥更别说了,把脑瓜子插装粥的桶里。
什么煎饺混沌凉菜之类的,炎熵都是全混到一个大碗里,用勺子拍实了,然后直接倒嘴里。
十分钟过后,食堂师傅们想要跪地上叫爸爸。
炎熵吃东西的确挺吓人,不但快,而且多,一群看热闹的战斗人员也是啧啧称奇。
楚辞就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倍儿有牌面。
然后,当一个沙比嘟囔一句:“这尼玛就是个饭桶啊”之后,楚辞就有点不太乐意了。
正当楚辞想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的时候,墙壁上的电视突然全部亮了起来,画面都是一条新闻,关于海外的突发事件。
世界各地多处同一时间出现了某种透明的果冻状物体,将无辜路人全部封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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