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三师兄连那只鹦鹉都收服了,这鹦鹉的主人自然也是手到擒来了。
疾冲神官轻啜了一口茶,说道:
“妙手兄,先前的瘟疫虽然是暂时控制住了,但没有根治始终是个隐患。若是将来发生什么异变,那就糟了。”
药王点点头应和道:
“是的,所以我这几日一直待在炼丹房中,想要研究出破解之法。”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派仙娥来邀请你,你却没有答复。”
疾冲神官有些失落地说到。
药王却是大吃一惊的样子,“邀请?什么时候?”
“就是两天前啊。妙手兄你难道不知道吗?”疾冲神官有些急了。
药王摇了摇头,回道:
“可能是我一入这炼丹房就容易废寝忘食,底下的人都习惯了除非有紧急的大事,否则不在这时候打扰我,才没有将此事告知的。”
疾冲神官闻言松了一口气,安息能明显地感觉到自踏入这司命神宫以来他紧绷着的某根弦终于是恢复正常了,低叹道:
“我还以为你是听了……”
话还没说完,疾冲神官突然停下了,神情也有一些慌乱。
药王却没有回避,直言道:
“我虽不参与天界的争斗,但也不是完全活在透明的环境中。那些流言,我多少还是知道的。我以为,你这几日一直不来司命神宫,是因此心存芥蒂了。”
“哼,怎么可能!”
疾冲神官一脸不屑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低低地说道:
“我本来是想,反正我无法无天惯了,旁人如何说便由他们,我并不在意。只是你这药王神宫一向清幽避世,若因我打扰了这宁静,倒是有些可惜了。”
安息竟然从话中听到了一丝委屈的语气。
“白眼,白眼!”
偏偏那白眼鹦鹉也插了进来,将疾冲神官的语气放大了十倍学了出来,安息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果然遭受了疾冲神官的白眼攻击。
她赶忙补救,说道:
“呀,这鹦鹉还会说别的词呀!我以为它只会叫去病呢!”
妙手神君似乎也被逗笑了,不过不太明显,但语气上还是听得出愉悦的,解释道:
“去病它开心、兴奋的时候会喊去病,难过、生气的时候就喊白眼。这是你们能听到的。其实它说的内容可丰富了,只不过只有我能听懂而已。”
“那它刚才说了什么?”
安息有些好奇。
药王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古怪,不由自主地瞥了疾冲神官一眼,看到他也是一副想听的神情,才缓缓说道:
“去病刚才说,宝宝心里委屈,但宝宝不说。”
“啊哈哈哈哈哈。”
安息听了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妙手神君天生的慢语速说起这话来,简直是慢放版的凌迟现场啊。
而一抹羞红早已悄悄爬上了疾冲神官的耳框,在白衣白发的衬托下尤其鲜艳夺目。
两人把话说开,误会便解除了,疾冲神官马上翻脸不认人,暗示安息这个大电灯泡可以走人了。
安息气的把炼丹房里的灵丹妙药都搜刮了一通,不管什么一股脑都先往自己的千羽袋里倒,最后在疾冲神官的眼神威胁下才肯罢手。
“哼,胳膊肘往外拐。”
安息一边嘟嘟囔囔着,一边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神型道具”兼电灯泡生涯。
不过那白眼鹦鹉下场比她更惨,直接被疾冲神官揪着脖子扔回树上了。
那一声声“去病,去病”叫的凄惨,好像在信誓旦旦地说:
“我还会回来的!”
唉,安息开始从心底同情那些真情实感撕的天昏地裂的小仙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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