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漫天的符火,光火光火光火,阴气在缭绕在燃烧在缭绕在燃烧,美丽,静谧,是夜空是最后一点安宁,安宁的念想,意识逐渐迷离,迷离,梦幻,幻觉,数着数着,人数不再对,仿佛是五个,是六个。廉颇,还有两个像他一样高大的影子,在同李涛那边三名将军厮杀着······
“郭迁,清醒些。”
“啊,你,能听到我们讲话么?”
大腿处传来剧痛,我知道那是剧痛但是在脑皮层它形成的感觉较为微弱。有什么人在说话,并且在用布条一样的东西缠勒我的大腿,本应该是剧痛但是在脑皮层它形成的感觉较为微弱。
“给他用什么?肾上腺素?不,阳气吧,一支阳气。”那个声音说。随后一个签字笔般粗的柱状的物体埋入了我搅烂了的大腿中,凉凉的像是冰,融化了以后释放的东西很温暖,让我想起了浴室的蒸汽,让我的幻觉迷离到了小时候去过的浴室,那时候,热水微微烫红白肤,正是这样的感觉。
“不够,把剩下都拿来。再配一支阴气调和。我一定要让这个小子活过来。”
现在我分辨出声音的源,正是我的老班郭东山,旁一个人,只知道不是范老师范西湖。
“廉颇。”
大约四五只柱状物化入了我的体内,末一支是阴凉的。我的眼睛一下子清明过来,看清楚扶着我的胳膊来自东山老师,勒着我的大腿的人是一名三十出头的文员模样的人。大腿处传来剧痛,本应该是剧痛,现在就是剧痛,在脑皮层它究竟引起了多强烈的电位变化?
“呃啊······”痛感之下是我的生命跃动的感觉,暖意由大腿伤口处扩散至全身,汇聚至心脏,温暖了六腑。
“有人在和廉颇并肩作战。”我咬着牙,抗衡着痛感,扬起头努力地望向廉颇。他的周遭人好多。一位器宇轩昂,绰重枪、挂长弓的将军战得正勇,显示出列将阵将所不能及的力量与气魄。
“那是?”我扭头问老郭,老郭的额上涔涔的汗珠,他并不回答我,只是反常的温和。
“你好,郭迁,我是县魂主协会会长王晨,那是我的鬼将,良·李陵。”文员模样的人说。
我再次望去,被称为李陵的鬼将正意气风发,张功搭箭,射出一支阴气凝成的利矢,追讨对方最后一名武将也就是李涛的武将。箭尾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金黄色的绸带光芒,雅而不失其劲,箭头没入了行刺将的背,穿过了他的胸膛。行刺将挣扎了一下便整个地崩解,便作黑烟,随后不见,也消逝了金箭的光泽。
“陵有幸同廉将军并力为战,实属快事。”
李陵回头对廉颇作揖,廉颇苦笑一声,掷刀相与拱手,登时便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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