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难得这样狠毒一回还是有作用的,梁文昌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是真的动怒了,而老太太也是真的拿了钱,是自己这边占了便宜,便没有再多说的,之后又掉回头来一次,将老太太的东西大概的收拾了下,拖家带口的离开了这生他养他的小县城。
来时一阵风,走时也如一阵风,使得这个家如同大风过境一般,凌乱又苍凉。
送走老娘和弟弟后,梁立国就身形沉重的回了房,并不打算多说。
而他不说,通过刚刚的阵势,梁立夏也大概能了解到是发生了什么多半是他刚回家,脱了外套放着,然后一时不备就被老太太摸去了口袋里的钱。
还真真的是家贼难防。
梁立夏自是不会再去打扰,叹了一声后,便上楼开始收拾那已经脏乱的面目全非的房间。
好在留在家里的东西都是初中时期的,现在并不怎么用得上,梁立夏便能收则收,不能收就干脆扔了,耗时半下午,才总算将房间恢复原貌。
换下床单,梁立夏才下了楼开始清洗,而爸妈房间的房门依旧紧闭着,那件外套也依旧搭在沙发椅子上,估摸着是在为钱发愁了。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收入,家用是自己女人在赚,创业是借的女儿的钱,儿子读大学也压根用不着他管,苦苦熬了一个月下来,眼看就要有点收入,肥料钱却是被老娘给摸走了,怎能不满心愁思,难过压抑?
上次她拿钱已是让父亲不太开怀,这回怕是不能提了。
母亲那边应该绰绰有余,又怕父亲不肯要。
看来只能将主意打到玉佩上了,她要尽力劝母亲答应卖了才好。
这样想着,梁立夏便在邱若云一回来,正打算去厨房准备做饭时阻止了,拉着她去了自己房间。
邱若云起初还有些犹疑,走上来后就还以为是想让她帮忙收拾房间,可是一打开门就发觉不是,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问:“立夏,你到底要说什么?难道是你出了什么事不能让你爸知道?”
梁立夏从背包里拿出那锦盒来,打开后就递了过去,“妈,你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嗯?”邱若云疑惑的接过一看,“这不是我给你的那块……不对,好像有点变化了,又好像是……”
看着母亲有些懵住,梁立夏不由轻咳一声:“就是那块,我一个朋友看了说这其实是古董,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买下收藏呢。”
“什么,古董?”邱若云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不太可能吧,你外公外婆应该就是在外面的玉器店里买的……”
见没有什么特别意义,也不是祖传下来的,梁立夏便趁热打铁的道:“是真的,那个朋友就是哥的同学顾长安,他家是做玉器生意的,怎么可能看走眼?而且他说那个专家真的很想买下收藏仔细研究一下年份,妈,要不我们就卖了吧,等以后买个更好的玉戴着不是更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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