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今日本小姐心情好,就来教教你,什么叫奴才,哦,不对,什么叫狗。”
管家在听到宫雪歌这句话的时候,一口闷血,直接吐了出来,脸色也花白了许多,那些守门的小斯,见状也没敢上前搀扶。
平日里,管家欺打他们也不少,好不容易能出口恶气,当然要继续看景了。
要不是大夫人管家示意,他们做奴才的那有这么大的胆子欺负主子啊。
“狗呢,就是那种打一个巴掌给块糖吃,还要摇着尾巴向主人示好的生物,记住了吧。”
“你。”
“你什么你,不会说话就趁早让位,占着人的位子却不干人的事。”
管家此时真的说不出话了,已经被宫雪歌气的连吐了好几口老血,那些守门的小斯见状,这才上前搀扶。
宫雪歌瞥了一眼众人,迈着步子朝着里屋走去,差点忘了,她是来见那个无良爹爹的。
其实,宫雪歌一来的时候,宫雪傲就已经站在门内听个一清二楚了,十几年没关心这个小女儿,没想到她竟有这般变化了。
想起那个痴爱自己,却从来没有得到宠爱,最后郁郁寡欢而终的女子,他竟有些心痛了。
宫雪歌当然也注意到某位无良爹爹的偷听,她那句‘人好心善’说了出来,连自己都想吐了。
一个抛妻弃女的无良男人,能好到那里,能心善到那里。
宫雪歌推门而入,书案前,中年男人有些沧桑漆黑的脸,正抬头望向宫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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