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打个赌。”倾赋道:“输了我渡你我的三成修为。”
我突然来了兴致,他的三成修为可是相当于一个武神了:“赌什么?”
“我赌,这个凛音会来找你。”他气定神闲,仿佛胜券在握。
钟情爬上树,在树上望天,听见我俩打赌,眼睛一直看着我俩。
“那要是我输了呢?”还是先要把赌约问清楚,免得是我赌不起的事情。万一他整我呢?
他眼睛上下打量我,我道:“你别起什么坏主意,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还是有脾气的!”
倾赋不屑道:“你脑子里天天都是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怎么有些我理亏的感觉:“我没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你输了,就当是你欠我的,日后若是我有需要,自然会找你兑现。”
我想了想,倾赋的三成修为,可遇不可求,这买卖划算:“若是你不要我性命,我还是愿意赌的。”
“那好,一言为定,三月为期。”他眼睛弯起来,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与倾赋打赌后,我一直躲着凛音走。
这凛音大小姐即便看见我,也不跟我打招呼,甚至冷漠的扫我一眼,仿佛那日在正殿大发雷霆的人不是她。
日子缓缓过了两月,我跟钟情每日打坐写经文被罚。
而倾赋,这些夫子好像很是喜欢他,即便倾赋对他们爱答不理,但是夫子问什么,他就答得出来什么。样样都是一枝独秀。
正当我沾沾得意对倾赋道:“哎呀呀,某人的三成修为是要保不住呢。”
他半躺在床上,油灯下他的影子印在墙上,他闻言,眼眸从书上离开,淡笑道:“无妨。”
见他如此平淡,心里多了几分刺激他的想法:“也不知这三成修为,会不会让某些人再也追不上我。”
“……”他不理我了,眼睛继续盯着书看,似是觉得这三成修为不算什么。
反而我有一些小人得志的窃喜。
还没等我,窃喜多少时间。
凛音大小姐就带着凛然敲响了房门。
我打开门,我窃喜的笑容就僵在脸上。扭头看看倾赋,又认真看看凛音,确认不是倾赋变化的傀儡。
倾赋一副淡然的表情,对我坏笑。他起身下床,对凛音她们道:“即是来了,就进来吧。”
他这句话,仿佛在说,既然她想做这件事了,就不要犹豫了。
钟情搬了个板凳给凛然,凛然站在那,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冷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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