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严淮琛大手一挥抓起被子往沈晏君身上盖。女配句就知道他还有维护她的心思。在这个时候姜悦莹多说一嘴,“是啊淮琛哥哥,这种事也是你情我愿的,要是她真不情愿衣服又怎么会被扒开了?”
她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严淮琛记恨沈晏君。现在人赃并获,那个臭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那女人主动勾引我。”禽兽男人也张口附和。
“让你说话了?”
严淮琛的一声怒斥将气氛硬生生的打断,禽兽男人在地上被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姜悦莹现在也大气不敢出。她却仍然在心中抱有侥幸心理:万一严淮琛不是让她闭嘴呢?
“淮琛哥,你消消气——”姜悦莹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说错一句话。可惜的是她话音刚落,严淮琛的暴戾紧跟而上。
“让你闭嘴没听懂吗?”严淮琛扭头,一道凶狠的目光从他眼中闪过,姜悦莹这下彻底不敢说话了。屋内的气氛陷入僵硬,就连流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姜悦莹回头一看,那禽兽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怂的爬出房间溜了。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姜悦莹腹诽道。现在计划流产,只能见好就收。
躺在床上的沈晏君从迷梦中清醒过来,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仿佛被人下药,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如同一场梦,只是身体现在还很灼热。
“醒了。”严淮琛的声音瞬间温柔,叫姜悦莹心中嫉妒爆棚。
沈晏君看了看他,刚想开口忽而觉得脑袋很痛,皱着眉头用手臂抱着头部。严淮琛上钱关切的询问,而姜悦莹却眼神厌恶的看着这一切。
“我,我好像被下药了。”沈晏君只记得这一件事,其他的印象都很恍惚。但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却是严淮琛,她竟然奇怪的感到一丝心安?好歹不是什么野男人,要不然真是连对方是圆是扁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你没事。”严淮琛扫了她一眼,语气里有着不动如山的气势。见情况这般,姜悦莹也清楚严淮琛有多在意这个女人。看来她只能暂时实行迂回战术了。
“宴君姐你可算醒了,刚才淮琛哥可担心你了。”姜悦莹虚伪的上前送来关心。沈晏君见她这副虚伪面孔切换的还挺自如,差点都要信以为真了。
严淮琛始终站在姜悦莹身旁,眼神带着一种穿透的凝视,像是要把她看穿。这眼神的威慑力还真叫姜悦莹忽视不了,她用余光一瞥,立马心虚的不说话了。
“不用担心我。”沈晏君也平淡的回应一句,不认为这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姜悦莹的处境瞬间变得尴尬许多,她目前的存在在严淮琛和沈晏君之间就像是个第三者。
“宴君姐,这次幸亏有淮琛哥。但我觉得女孩子还是要适当饮酒,也别轻易答应别人的邀请。这次能侥幸,下次能不能就不一定了。”姜悦莹这话说的格外有意思,似乎是话里有话的感觉。
她正洋洋得意,严淮琛就冷冰冰的打断了她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况这件事的肇事者还没抓住,用不着你来教育。”
姜悦莹听着都毛骨悚然,背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严淮琛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清楚,却又好像不那么明白。就连在床上窝躺的沈晏君眼神深刻的对视着她,真叫姜悦莹心里发怵。
“那我就放心了。没什么事我还要忙。”姜悦莹努力从脸上挤出笑容,脚底抹油很快便一溜烟跑了。看她着心虚的模样,严淮琛更加在心中确定自己的猜想。
沈晏君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刚打算掀开被子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严淮琛恰好往这边投来视线,她惊慌的连忙用被子挡住身体。
“都是离异的人了。这种成年人的事也这么青涩么。”严淮琛嘴角倒是有一丝想笑,可眼底却如同一片冰冷的河床。提起她的过往,那就是禁忌。
沈晏君知道他是顺其自然的调侃,但她却是未经人事。要不然那老太婆也不会盼着她生儿子盼的脖子都快赶上长颈鹿了。
“我乐意。”她霸气的回应,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团子。
见严淮琛还停留在房间内妨碍了她换衣服,沈晏君的语气凶狠加倍,“看什么看,快出去!”
瞧她像是张牙舞抓的小猫咪,噢不像小野猫,严淮琛心中倒意外觉得和以往的那些女人不太一样。他双手插兜,大步迈开的走出了房间内,留出足够的空间等她换衣服。
落荒而逃的姜悦莹此刻恰好和阿馨装了个满怀。那长卷发女人见姜悦莹嘴上嚷嚷要教训别人,现在反而却是碰了一鼻子灰的狼狈,真是搞笑极了。
“再笑我找人做了你。”姜悦莹从牙缝里咬出这一行字,背影匆匆的离开了宴会。她此行目的就是严淮琛,现在也失去了意义,还不如早点回去歇着。
沈晏君从房间里换好衣服,一出门就看见严淮琛背靠在栏杆上,双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见他仿佛在思考,沈晏君倒是很好奇这内心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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