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它。
“任何蛊虫，都含有剧毒，本身也几乎对剧毒免疫。想要杀死它们，必须要更强烈的毒素才能做到。虽然彩儿是排行第二的灵蛊，也只有放出本命灵毒，才能消灭它们，她体内的蛊虫太多了，彩儿耗尽了自己的本命灵毒。”少女的语气很是平静，听起来似乎也并不悲伤。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此时的月灵，有多么的难过。
因为，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尤其是苏阳，心中内疚极了。
从第一次见到少女。
苏阳就觉得，这个少女的眼神和普通人不一样。
她的眼神，始终无悲无喜。
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引动她的情绪。
可此时此刻，月灵却流泪了。
这足以说明，她的悲伤，到了何等地步。
“月灵，对不起……”美女秘书雍丽沫也忍不住落泪。
虽然，她知道月灵治疗叶红楼会有代价。
可没想到，代价居然这么大。
对其他人来说，彩儿，不过是一只蛊，一只好看的蝴蝶。
可对于月灵来说。
这就是她的母亲。
如果可以，她或许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回彩儿的生命。
这个代价太大了。
大到，苏阳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去补偿月灵。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安静的可怕。
每个人，都想去安慰少女。
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尤其是雍丽沫。
如果不是她苦苦哀求。
让苏阳救叶红楼。
那么彩儿就不会死。
怪不得月灵说，如果救叶红楼，她会丢掉半条命。
这岂止是半条命啊。
而且，少女原本的眼神，已经给人一种失去了灵魂的感觉。
或许，彩儿就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现在。
连这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没有了。
这几乎等于杀死了少女。
如果苏阳知道，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是怎么都不会让月灵治疗叶红楼的。
毕竟叶红楼和他非亲非故。
虽然她的遭遇让人同情。
但并不值得月灵这样的牺牲。
“天璇大人，等她醒来，就没事了，月灵就先告退了。”
少女小心翼翼的捧起七彩蝴蝶。
然后走出了房间。
这一次，居然是连行礼都没有行礼。
这本是非常无礼的行为。
但是，却没有人去怪罪月灵。
反而，每个人心中，都充斥着浓浓的悲伤。
为彩儿而悲伤。
为少女而悲伤。
等于是少女用自己亲人的命，救了一个陌生人。
要说月灵心中没有一丝不愿意。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她甚至连苏阳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凭什么，天璇就让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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