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好意思,腰杆和背也有一些泛酸,茶婶不再拒绝,笑着道,“接下来交给你了,我休息一会儿再来帮你。”
茶叔,“别说了,去休息吧,老婆子。”
走到慕萝常坐的桌子坐下,茶婶看着用了很久有些泛白的桌面,桌面上有一处坑的痕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他们因为这个坑倒是结下了特别的缘分,也不知道再见时何时。
伸出手摩挲着桌面,她的手和这桌面的感觉是同样的粗糙,没想到已经这么多年了。
突然,一碗糖水放在了她面前,抬眸就看到茶叔不自然的说道,“喝一些,身子舒服一些。”
茶婶笑着道,“关心我了吧。”
茶叔宠溺中透着温柔和妥协,“不知羞。”
听到这话,茶婶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不想再被调侃的茶叔,在转身离开的时候,闷闷的落下了一句,“我觉得你是最好看的,像当初娶你时一样好看。”
说完他就溜走了。
茶婶愣了一下,随即害羞的笑道,“真不知羞。”
桌面落下一道阴影,遮挡了部分的视线,茶婶回眸看到来人时,还未询问,对方开口的唇形让茶叔整个人都瞪大了瞳孔,惊恐紧缩的瞳眸好似遇到了什么恐怖的时候,他望着那人张了张口,又缓缓的闭上。
四周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的气氛渐渐变了味道,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影子。
......
篁居,客房。
梵夜将睡着的慕萝放在床上,轻轻的拂开沾在脸上的发丝,把一旁的薄被拿起盖在了她的胸前和腹部。
缓慢的后移坐在床边,盯着沉睡的她一会儿,无声的扬起一抹浅笑的弧度,目光临摹着她的样子像是要把她印刻在脑海里。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了慕萝的手指,自己微微向前倾,轻轻落下了一个吻在她的食指节上,又快速的离开。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指节上,如夜不沾一尘的眼眸黑的十分纯粹,精致分明的五官带着发自内心浅浅的温柔和笑意,久违的话语仿佛跨过了无数的关卡才得以说出。
“人会有无数复杂理由组成的秘密,唯独你,是我所有组成中最纯粹的存在。”
老子曾言:有无相生,难易相成。
这...或许是一个注定的结果...
缓慢的放下慕萝的手,门口传来了咔嚓的声音,梵夜转眸望去,只见容暮时抱着一朵不知哪里摘的向日葵和一些吃的站在门口,愤愤敌意的盯着他。
丝毫没有被威胁的梵夜,眼眸渐渐变得深邃起来,在对方的注视下十分自然的站起身,斜光与他直面对上了几秒,直接就朝他而来。
走到容暮时身侧之时,梵夜微顿了一下,侧眸道,“这一世,我们都不会做错了,对吗?”
容暮时皱起眉心,单纯的眼眸露出警惕,“你什么意思。”
梵夜意味深长的轻笑,缓慢的转移视线,“没什么,等她醒来,让她自己去厨房吃。”
说着他优雅慵懒的迈出屋子,走了两步微微侧身回眸,“差点忘了,你的房间在旁边,那边是别人的,别走错了,小...世子...”
容暮时警惕的神情在他转身后落下,狐疑的盯着他的背影,不解的呢喃,“他怎么也认识我?”
还有那句...做错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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