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夜怔然,沉思了几秒,淡淡的说道,“这结除了解毒没有任何用处。”
“那之前的水呢?谁让你擦我手时我感到了凉意和水的感觉,可除了这些,没有半分水珠什么的。”
“那水是夜酒轻亲自调试,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纯粹水,需要中和这结上的药性。”
“原来是这样啊。”
“嗯。”
随着他们进来里面,里面的景象当真又是一番天地,他们之前进来一直走的是平坦的木梯,有一个人自然而然的引领着他们,没想到走到里面竟然是一个竞技场。
下面有女有男,那些人像红了眼似的与对面不同颜色衣服的人格斗着。
竞技场的四周都设置着单独的观看房间,每个人都好像是在看一场高档的演奏似的,过程中就算有人鲜血淋漓的倒下,也没有上前呼喊,更没有人为此呐喊他们哪一方赢了。
一切就好像在走程序似的,他们只是按照要求坐在那里喝茶,观赏着一场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的表演。
“这是...”慕萝低声询问。
梵夜轻笑,笑却不达眼底。
而这时前面的人恭敬的回眸,礼貌又周到的解释,“这是选中的人,他们嘴上说着善良公正的话语,实则最后都贪婪自私的毁坏了我们的街市,闯进了我们守护者的家中做些逾越之举。”
慕萝呆愣,回头看向竞技场里,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所以这就是惩处中的一种吗?
她渐渐好像有些明白了,这里仿佛和外边是两个地方,这里的人遵守的从来只有这里的规则,从未把外边的规则当回事。
走到尽头,上楼时他们带路的人换了一个人,那人依旧如前一个人一样,行为举止都让人挑不到错处。
但,这种氛围却奇怪的让人没有压抑的感觉,好似发生的一切本该如此。
跟着那人,他们也走了很久,每一层都会有明确的玩乐场所,一直到顶层,他们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那人才离开。
来到屋中,屋中的面积并不大,足够容纳十几个人站着,窗口放着两把椅子,椅子中间放置着水果和沏好的茶。
这个位置可以浏览完四周的情况,梵夜悠闲的走过来,缓慢的走下瘫靠在质地精良的椅子上,瞥眸望着她,“想问什么便问吧。”
对方都这么说了,慕萝也不扭捏,开口问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好像经常来这里啊。”
梵夜,“嗯,偶尔会来。”
慕萝,“他们认识你?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梵夜抬起放在桌面的手,铜铃被扯动,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略显疲倦的答道,“这里和我一样,我们都是有记忆存在的,来多了便都觉得眼熟了。”
紧接着他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会求我去救下那些人呢?”
慕萝回问,“你说竞技场吗?”
梵夜,“嗯。”
慕萝摇头,“从人性本善的道德角度来说,我确实该救她,或者应该求你,但现实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就他,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殆,我根本不熟悉是前提,他自己也要为自己承担责任。”
慕萝发现她说完这话后,梵夜盯着她的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声音略显感慨与复杂的说道,“在不知不觉中,我似乎在你这里,还停留在昨天,而你却早已悄无声息的在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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