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护,你真是疯了。”
“你是个不错的君王,可你无法真正护佑她的。”
“你为何如此肯定。”
“时间会证明固执不仅仅会换来伤痛,也会换来无可换回的后悔。”
“我不相信。”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湛萧。”
.......画面一转.......
“一定要如此承诺吗?”
“啊...这很划算,不是吗?慕萝。”
“嗯,看起来是如此。”
“慕萝,朕一生有无数的信仰,而这些信仰里有最为崇高的一个,它使七里成了众国中最为特别的存在。”
“.......”
“现在的你无法明白,但终有一日,你会感谢这段痛苦的岁月,是那么的值得庆幸。”
“或许你说的不无道理。”
“要同意吗?”
“好,我同意,来生留在七里,为七里所用,忠于君,忠于民,为君所愁,为民所忧。”
“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
呼啸的冷风吹晃动的马车窗口帘幕进来,在距离和萧谨护谈判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们现在已经在回归苍嘉的途中了。
因为答应了萧谨护那样的条件,为了稳妥起见,她并未带走卫苍莲和齐复礼的骨灰,而是将他们委托给了玄演,既然来世要在七里,他们便提前替她看看七里的发展好了。
小珩说过想和她四处走走,所以她拿了他们的骨灰,打造了两枚玉佩,串联在一个绳结上,这样她也不算失信了。
随着马车前行,喉间的腥甜与胸口的疼痛让睡梦中的慕萝渐渐醒来,她睁开眼迅速坐起身轻咳,手上不禁沾染了几缕血迹,眼尾的余光忽然被什么物体遮住,她侧眸望去,看到了一个粗布折叠的方巾。
心口一阵闷痛,来不及思考,她伸手接过了对方的方巾,捂着嘴边轻咳了起来,声音压抑和沉闷,随后她感觉后背传来温热,这股温热慢慢的化解了她心口的痛楚,让她得到了缓解。
在他收回手之际,慕萝扭头看向他手中渐渐消散的幽蓝色如同鬼火般存在的内息,愣了一下后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场景,她曾经在梦中似乎看到过这个场景。
慕萝看向他的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手中紧握住那张沾着自己血迹的方巾,上面带着一股香火的气味,她淡淡的开口道,“我会买一个还你的。”
幻幕没有什么表情,轻缓柔和道,“洗干净给我就行。”
“好吧。”慕萝也不想多争执这些无聊的事情,索性就顺着他的意思了,不过对于刚才看到的一幕,她倒是有些好奇了,“你不是普通人吧。”
幻幕突然询问起了她,“何为普通人?”
慕萝移开眸,依靠在车厢壁上,眼神随着吹起的帘子,轻喃道,“你这样的手法,除了我曾经看过那个人和他的属下用过,之外的便只有你了,与常人所拥有不同的,那便不是普通人了。”
凡是真正特立独行的人,她所知道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能够以特立独行活下来的,都不是真正的特立独行。
幻幕轻喃,“原来是这样吗?”
慕萝扭头看向他,腰间挂着齐复礼和卫苍莲的骨灰制成的玉佩,淡淡的问道,“不然...你以为是如何?”
幻幕轻哼,似有深意,“你说一个活着的人,去审判一个死了的人,结果会是谁赢?”
话题突然转换,慕萝愣了几秒,随即思考着沉默,慢慢的开口,“两败俱伤。”
幻幕带着几分兴趣,戏谑的盯着她,“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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