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喧眼看沈允吾松了手,心放了下来,移动到秦乐身前,询问道:“你没事吧?”
秦乐可怜兮兮地说:“疼。”
沈允吾瞧见秦乐的脖子已经变得青紫,扫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冰糖葫芦,似乎也觉得自己下手过重,但并未出言安慰秦乐,侧头对一旁的温少喧说:“秦少喧,镇国大将军府的家风可真是好,闺中女子竟偷听起哥嫂的洞房花烛,看来今日我是没有心情与你共度良宵了,今夜我就去客房睡吧。”
说完,便径直离去。
秦乐顿时慌了神,没曾想自己的举动会毁了温少喧的新婚之夜,想追上沈允吾,又不知说些什么能让沈允吾留下,犹豫间,眼睁睁地看着沈允吾越走越远,回过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温少喧的脸色说:“三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温少喧缓缓摇头说:“与你无关。”
就算不是秦乐,他与沈允吾也不会共度什么春宵,望着沈允吾渐行渐远的身影,他终于彻底意识到,沈允吾已不是当年那个沈允吾了,不知沈允吾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这时,沈青岚的一对双生儿子,大哥秦安邦和二哥秦定国听丫鬟禀报秦乐出了事,急忙赶了过来,远远望见秦乐站在喜房外泫然欲泣,走进一看,瞧见秦乐脖子上有着深深的掐痕,朝温少喧怒喊道:“秦少喧,你都对乐乐做了什么!”
温少喧心中烦乱,无心应付秦安邦、秦定国两人,按动轮椅的按钮向后倒退,伸手拉动门板,想把秦安邦、秦定国关在门外。
秦安邦、秦定国却抢先一步抓住了门板。
大哥秦安邦愤怒地说:“秦少喧,你眼里还有尊长吗,我们再和你说话呢,今日你要不把乐乐之事说出个所以然,我们兄弟两绝不放过你!”
温少喧稍显不耐地扫了秦安邦、秦定国一眼说:“若想知出了何事,自己问问秦乐便知,若觉得我有半分不对,也大可对爹说我的不是,今夜我没有心思和你们纠缠。”
说完,他不给秦安邦、秦定国说话的机会,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秦安邦、秦定国顿时怒火中烧,挽起袖子就想冲进喜房和温少喧理论。
秦乐连忙拦住了秦安邦、秦定国,着急地劝道:“大哥二哥,是我偷听三哥三嫂,三嫂才不小心伤了我,你们别为难三哥了,也别告诉爹爹!”
大哥秦安邦惊道:“是那红灵郡主把你伤成这样?”
秦乐急忙解释道:“三嫂不是故意的,是我有错在先。”
二哥秦定国怒道:“就算你有错,也不能把你伤成这样,看来这红灵郡主也不是什么善茬!”
大哥秦安邦附和道:“就是,如果不是因为秦少喧,我们的娘也不会被关在牢中疯疯癫癫十年,现在连这个红灵郡主也这么嚣张,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踩在我们头上撒野!”
二哥秦定国点头赞同。
秦乐心头一惊,忙问:“大哥二哥你们想做什么?”
大哥秦安邦斥道:“与你无关,你以后少跟他们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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