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安邦、秦定国,正在自己房中开怀畅饮。
大哥秦安邦仰头饮下一杯,将白玉酒杯重重地落在红木桌上,颇为快意地说:“二弟,现在静澜院一定已经乱成一团,十年前秦少喧对娘下毒,害得娘被关在大理寺十年,我用了十年的时间,终于查出秦少喧对娘下的是什么毒,现在我们把毒下在红灵郡主的身上,任谁都会认为是秦少喧下的,就算爹向着秦少喧,皇上和北赤帝,也不会放过秦少喧!”
二哥秦定国,脸色坨红地附和道:“大哥英明,自秦少喧入府来,大皇子伴读是他,新科状元还是他,现如今更是执掌整个中书省,世人都说镇国大将军府三公子惊才风逸,谁人还记得我们,秦少喧不过只是一个半身不遂,不能人道的瘫子,也敢抢我们的名声地位,现在我们终于可以除掉这个心腹大患了!”
大哥秦安邦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温少喧死后的快活日子,举杯笑道:“来,二弟,为我们即将到来的快活日子干杯,此杯过后,我们就去请爹一起揭穿秦少喧的真面目!”
二哥秦定国笑着碰杯,两人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为即将得逞的计谋自鸣得意。
可就在此时,一道温和沉稳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入,“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的黄粱美梦了。”
秦安邦、秦定国笑容顿时一僵,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就见门缓缓打开,温少喧带着康子端坐在门外,心底大骇!
大哥秦安邦蓦地起身道:“你怎么在这里,院中的护院呢?”
温少喧淡淡道:“你们以为几个护院能拦住我?”
秦安邦、秦定国一惊,朝外望去,惊见院内的护院全部昏迷倒地。
大哥秦安邦喝道:“秦少喧,你未免太嚣张狂妄,竟敢擅闯我二人的庭院,迷晕院中的护院!”
温少喧沉声反问:“到底是我嚣张狂妄,还是你们嚣张狂妄,这十年来你们屡次挑衅,我顾着血肉之情能避则避,你们却得寸进尺,把心思打到了红灵的身上,难道觉得我十年来对你们毫无作为,是耐你们无法?”
秦安邦、秦定国心头一跳,二哥秦定国本能的反驳道:“谁把心思打到了红灵郡主的身上,你不要血口喷人!”
温少喧一句话浇灭了二哥秦定国的气焰,“方才我见为红灵送花瓣的丫鬟颇为伶俐,特地将她留在了静澜院中。”
“什么!”秦安邦、秦定国又是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温少喧,明白温少喧彻底知道了真相,还握住了他们的把柄,霎时惊慌无措了起来。
大哥秦安邦身为长子,先一步缓过神来,知道温少喧抓住丫鬟却没有告发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稳住心神道:“秦少喧,你到底想怎么样!”
温少喧慢条斯理道:“我想怎么样,取决于你们怎么样。”
秦安邦、秦定国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温少喧接着道:“只要你们愿意主动离开镇国大将军府,他地建府,我可以当做此事没发生过。”
二哥秦定国惊得瞪圆了眼,“你这是想把我们赶出镇国大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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