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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
冷眷亲说完便转头望着卢现说道
“卢伯父,我两家的婚约一早就定了。定的是徽州吴氏与扬州冷氏三子冷眷亲和扬州卢氏与山东孔氏之女的婚约。”
冷眷亲微微顿了顿看向一旁的卢明淑,淡淡说了句
“不是其他什么旁的人。”
金聘柔看着这一副情深似海的戏码会心一笑,面上却是一言不发的继续装醉。
卢现连连摇头看着冷眷亲道:“侄儿放心,你与月澄的婚事就按你父亲的意思办。详细事宜等我备礼回扬州为鹤颖兄贺寿时再论,如何?”
冷眷亲微笑着点了点头,卢现又看向卢月澄道
“月澄是父亲对你疏忽了,让你受委屈了。”
卢明淑听了这话,委屈的说道:“爹,明明是她与吴春亭……”
卢明淑话未说完,就被卢现一个巴掌打了个正着:“你给我住嘴!”
卢现明知卢月澄原先的态度,也明知她与吴春亭那些事情,若说今天这事情是巧合卢现不信,可若说这栽赃是假他也不信。回想往日卢明淑常言替姐姐嫁去扬州,嫁给冷眷亲,卢现就不得不疑心卢月澄之前与吴春亭的关系是有人故意引导了。且不论如何卢月澄如今是心甘情愿嫁给冷眷亲了,那有些事情就算他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
做女儿的成全了父亲的面子,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要保住女儿的面子与清白。
卢现微微皱眉望向冷眷亲问道
“春亭他……”
冷眷亲抬头便答到:“春亭让我送回扬州静养了,昨日便已走了。卢伯父放心,春亭是我自家的侄儿自然是向着我自家的脸面,诸外种种皆是传言做不得真,也永远不会成真。”
卢现听了这话,便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方又说道
“我看今日聘柔也是醉了,我便不多留了,你早些送聘柔回去休息吧!月澄,你去送送。”
卢月澄仍然啜泣的点了点头,秋溪扶着她起身随冷眷亲与金聘柔往外走去,出了院子卢月澄才擦干了眼泪。
金聘柔走路依旧有些摇摇晃晃的,脑子却十分清醒的说道:“今日让我唱了这一出大戏,不请我多喝两杯怕是不成吧?”
卢月澄看着面前这青衫单薄的才子金聘柔,书生做派状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脑子却真是机警过人。
今天这一出大戏原本只是她与冷眷亲商量的,根本也没有将金聘柔扯进其中。整整一台大戏压根都没他的台词,他不过听上三两句就什么都明白了,且不说这一张什么都能圆回来的嘴,单是他那能引着你将身上背的锅全甩出去的本事,卢月澄都是佩服的不能再佩服了。
人才就是人才,怪不得谁听了金聘柔的名头都是一副尊重且仰慕的神情。
冷眷亲撑着他有些累,便停在远处长叹了口气笑着道:“您再喝下去,回了扬州近水姐姐能放过我?别说我了,近水姐姐要知道您每日里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保准都不让您进她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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