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南弦扬手扯下了她头顶的暗紫色发带,一时间泼墨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还有些没有干透的发丝黏在一起。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光洁的额头,滑过挺拔的鼻梁、嘴唇、最后邪魅的挑起她的下颚,让她目光与他平视,定定看着她,用充满磁性声音清冷的说:“兰儿,告诉本王,这身衣服是何人的?”
叶灵兰能感觉的他说话时,性感的喉结动了动,随即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下,不甘示弱的回望着他:“王爷您何意?”
“本王何意?本王的侧妃跑出去穿了一身别的男子的衣服回来,本王倒想问问,兰儿你把本王置于何地。”
“王爷,我们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您现在为了一身衣裳这般大动肝火,灵兰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
“兰儿,你当然看不明白,你若是明白,就不会如此不顾及本王的颜面。”
“呵、说到底,王爷您是怕因为而我扫了颜面。”
骆南弦闻言,原本阴沉的脸,此时已经在怒火的边缘,不想对她发火,深呼吸一口,强忍着怒气的说:“兰儿,本王再问你最后一次,这身衣服是谁的?”
“王爷你说笑了,今日下雨,我淋湿了,不过是去店里新买了一身衣服换上。”
“呵、灵兰,本王的耐心有限,若是再胡乱出言诓骗本王,休怪本王不给你机会。”显然已经气极了,称呼都已经变了。
见他这样,叶灵兰本能的想往后退,只是后面是门板,已经无路可退了。
“王爷凭什么如此断定,我在说谎。”
“这衣服用的是上好的蚕丝织锦,是姜国进贡过来的,这样料子的衣物,集市上可是买不到的,还有这一身柏木沉香的味道,不是从男子身上脱下来的,又是从何处来的?”
原以为简容只是谁家大户人家的贵公子,听骆南弦这样说,叶灵兰才知道看来简容的来头不小。
见她陷入沉思,骆南弦微眯着眼,不太耐烦得喊了一声:“兰儿?”
只是一身衣服而已,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较真。
“我不知道这衣服是谁的,不管你怎么问,都是这一个答案。”
见她这么袒护别人,骆南弦已经嫉妒的快要发狂了。
“好,既然你不愿说,那就在这屋里好好想想。”骆南弦说完,甩了甩衣袖,转身把房门锁上走了。
“把初夏带过来,本王要问话”门外的声音传了进来。
叶灵兰急了:“骆南弦你混蛋,你要做什么,你放我出去。”
“初夏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嗓子都哑了,敲打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人理睬。只能想别的法子,走到窗前看了看,随手搬起板凳把窗砸了,费力的把窗户砸开,爬了出去。
见她披头发散气喘吁吁的奔下来,不似平日里的端庄,一院子的丫鬟、家丁死死的把门口堵住,跪地磕头。
“娘娘,求您了,王爷吩咐了,若是再让您出门,就砍了奴才们的脑袋。”
见这场面叶灵兰也是惊了惊,开口问:“初夏在哪里?”
一屋子的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叶灵兰气急,提高了声音,沉声问:“初夏呢?”
“娘娘,初夏姐姐被王爷叫过去训话了。”秋霜带着哭腔回她。
“王爷在哪?”
“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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