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容此时挑眉呵呵笑道:“第一才女都自称无才,只怕在座也没几人敢自称有才了!”
江锦馥此时已经回到座位上,掩面浅笑向简容行了一礼道:“让大司乐见笑了。”
此时皇后娘娘在高座上温和的浅笑看着骆南弦嗔怪道:“弦儿,你娶得新妃,可不能这般藏着呀,今日皇上大寿,应当让她献上一技,以尽孝道才是。”
骆南弦挑眉起身回话:“回母后的话,儿臣这新妇从未见过大场面,怕是会闹了笑话。”
骆铭骁此时也打趣他:“二皇弟你得了美娇娘,总是这般藏着掖着是个什么道理!”
皇上的目光此时也是落在了叶灵兰身上:“无妨,今日是家宴没有外人,就随兴些表演就是。”他心里也是好奇,这女子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竟然让他的儿子,如此用心。
叶灵兰心知自己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只好起身,对着皇上行了一礼:“妾身才疏学浅,比不得诸位小姐多才多艺,只有画作还稍稍拿得出手,不若妾身现场做一幅画,以贺皇上您大寿之喜。”
皇上浅笑着打量了她一番,端庄稳重、不慌不乱,随即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嗯,如此甚好。”
此时已有身着太监服饰的人抬来了桌案、摆上笔墨纸砚,叶灵兰轻缓的走上前,单手执笔,另一只手扶着广袖,面不改色的开始作画。
四周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她的身上,几笔勾勒似云锦,点墨绘出心中情,山遥水远遗墨间,尽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手上之笔更是如行云流水。
一幅画作完毕,简容已经惊得目瞪口呆了,因为这正是那日,他们在雨后在城中小溪旁歇息时的场景,只是不同的是,那日的实物是有颜色的,而这是一幅水墨画。
叶灵兰又在画作的最右侧提了《岁月静好》四个大字。众人都被这一画作惊艳到了,谁能想到一个乡野山村的黄毛丫头竟有这般才气,光看这作画的笔法,已是堪比大师风范,还有眉眼间的自信与淡漠,竟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此时放下画笔的叶灵兰理了理衣袍,越过桌案,缓步走到殿前跪拜道:“妾身想皇上您身为天子,自然是想要看到百姓安居乐业,妾身前些日子在街上看到此景,便觉得岁月静好,妾身斗胆猜想,这也是皇上您想要看到的景象,便将它画了下来,以贺皇上您的生辰之礼。您为越国操持半身,可谓是呕心沥血,才能有今日百姓们的安定繁荣,这也便是您这半生最好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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